“成卓熙再如何混鬨也都是在朝堂以外,如許一個不進朝堂、不問政事的閒散王爺,不管是誰當天子都是求之不得的呢,好吃好喝供著也就罷,自是有效得著的處所,偏生拿成卓遠卻獨獨因為那起子芝麻大的事兒將他貶謫出京,豈不怪哉?”曹楚仁冷哼一聲,一邊又輕笑道,“贛州是個甚麼處所?都曉得贛州古來瘠薄,有多瘴氣,天然不是甚麼好去處,成卓熙再不濟也是先皇親子,如何會淪落至此?但是恰好那贛州卻靠著本宮的封地,以是你說成卓遠打的是甚麼心機?”
“陳太傅帶來的動靜,本宮已經曉得了,”曹楚仁抿了口茶,緩聲道,一邊用茶杯蓋子攏了攏茶,一遍又道,“這苦丁味道雖苦,不過期不時品一次倒也是極好的,不然怕也辯不出甚麼甘來,以是常常瞧著是好事兒,倒也一定真的就是好事兒。”
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