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搖點頭:“冇甚麼,稅銀找到了?”
慕容曦看了他半晌兒,忽的笑了起來:“好,好,好你個鐵嘴鋼牙的許克善,爺今兒就讓你心折口服,陳大人,把劉占山昨早晨簽書畫押的供詞,念給許大人聽聽,爺倒看看他這個光亮磊落的南陽守備,另有何話說?”
慕容曦道:“許克善,黃大人的話你可聽清了?”
慕容曦笑了數聲:“爺今兒才曉得,許克善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看來今兒爺不成全你,都不成,來人,把劉占山抬上來。”許克善神采一變。
銀翹忙道:“我給女人研磨。”說著把筆墨紙硯擺在桌上,懷清盤腿坐在炕上,提筆想了想,才落筆,寫完了封好,讓銀翹交給陳皮,讓他抽暇跑一趟。
懷清搖點頭道:“引鳳樓背麵阿誰二層小樓,另有阿誰院子都是半年前蓋起來的,你說好端端的,如何又蓋了個二層小樓,並且,前次你不是說蓋阿誰二層小樓的時候,從城外拉了半宿黃土,說是墊院子用嗎,要真拉了半宿黃土,恐怕都能堆出一座小山了,哪會還是個平整的院子。”
慕容曦道:“許克善,爺來問你,那六百零七萬兩稅銀在那邊?”
慕容曦從袖子裡拿出阿誰字條道:“冇有你這幾個字也不會這麼快找著,真讓你說著了,那銀子就在引鳳樓的後院的地下,起出來盤點過了,一兩很多。”說著不由歎一聲:“若冇這筆銀子,爺或許還能在南陽待些日子,現現在卻不能待了,明兒一早,爺就得回京覆命。”
懷清道:“雖是葉府的大蜜斯,也是我的姐姐,這一晃都快兩個月不見了,倒真有些惦記。”
正想著,一昂首發明慕容曦不知甚麼時候坐在了劈麵,懷清看向銀翹,慕容曦道:“你彆指責丫頭了,是爺不讓她出聲的,想甚麼呢,這麼出神,爺出去都不曉得。”
黃國治如何來了?他不是稱疾不出嗎,如何這時候來了,莫非……許克善撐著桌子,死力穩住心神,暗道,還冇弄清楚,切不成自亂陣腳,可神采也已經有些變了,這些事快速在腦筋裡轉了一圈,感覺還是走為上策,站起來要走。
慕容曦看了他半晌兒,忽道:“許克善你倒說說,你知的甚麼罪?”
懷清站起來:“六皇子若冇旁的事兒,就請回吧,我這兒要歇午覺了。”說著一蹲身進裡頭寢室去了,揣摩等他走了本身再出去,卻聽慕容曦道:“你不跟爺回京,爺可把你家的廚娘帶走了。”
陳豐遞在慕容曦手裡,慕容曦翻開一看,上頭是懷清寫的幾個字:“梧桐引鳳,樓內藏金。”慕容曦嘴角微揚,合上字條塞進袖子裡命令:“把引鳳樓給爺圍了,一寸寸搜,掘地三尺也要把稅銀給爺找出來,爺倒是看看,此人證物證俱在,你許克善還如何狡賴。”慕容曦話音剛落,就見陳豐脫手,擒住許克善的手腕,許克善手裡的匕首哐當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