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笑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另有甚麼想不明白的?”甘草倉猝點頭,可到了家門口,往裡走的時候,甘草還迷惑,明顯本身挺有理的,如何女人一番話,就變成本身冇理了,想不明白啊。
懷盤點點頭道:“哥想娶李家姐姐嗎?”
哥哥去南陽縣,好歹是個縣令,住在縣衙裡,屋子傢俱應當是現成的,不消彆的購置,可彆的都得買,一個家呢,小到鍋瓦瓢盆,大到帳子安排哪樣兒都差不了,這搬場就是個既操心又費錢的事兒,幸虧他們兄妹的日子超出越好,倒更加有了盼頭。
想到此,開口道:“吃甚麼官司,我賣的是救心丹,他買的也是救心丹,一個願買,一個願賣,就是公允買賣,至於代價,也是他讓我開的價,哪怕我這救心丹一文不值,我就開價五百兩,感覺貴就彆買,既然買了就認同了我開的價,兩廂甘心,衙門裡管得著嗎,更何況,你也瞥見了,這藥但是能拯救的,莫非一條性命還不值五百兩銀子嗎,再說,這不是那些藥多少的錢的題目,賣的是你家女人的技術,換句話說,那幾味藥哪個藥鋪子裡冇有,能夠製出救心丹的,這大燕朝就你家女人一個,就憑這個,五百兩多嗎?”
想到此,懷清便道:“哥,你中意李家姐姐嗎?”
想到此,開口道:“李文山找哥哥做甚麼?”
可那李曼娘是哥哥的心上人,之前是給李文山棒打鴛鴦了,現在既有機遇破鏡重圓,本身如果攔著,還真有些說不疇昔。
正想著忽聽外頭陳皮說話,曉得懷濟返來了,忙把銀票收好迎了出去,一見他哥的神采,懷清就曉得有事。
如此說來,本身早上實在不該讓甘草潑那一盆水,說不準真成了本身嫂子呢,依著懷清,是不但願哥哥跟李家有甚麼牽涉的,就衝李文成這個見利忘義的老丈人,就算成了,今後不定有多大的費事呢。
“阿誰女人,您是不是要的太多了,那救心丹的藥是女人開了方劑,我去藥鋪裡買來的藥材,一共也冇用一兩銀子,足足做了五瓶,算起來一瓶救心丹,也不過二錢銀子罷了,您這一瓶就要人五百兩,太不刻薄了,轉頭人家告到衙門裡,說女人欺騙銀錢,可要吃官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