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側頭道:“這是當年那塊雞血石嗎?怎瞧著有些不像。”
見他仍皺著眉頭,遂抬手把他的眉心撫平道:“彆皺眉了,我承諾你,必然會萬分謹慎,不會有一絲一毫的不對。”
這天下了朝,可喜就接著一個莫名其妙的聖命,叫他把大殿上的九龍禦座的墊子給換了,要換厚的,換軟的,跪在上頭不疼的……
慕容是忍不住笑了一聲:“三天可不止,你這一走少說也要一個月,這一個月零三天,你想想如何賠償為夫。”
慕容是攬著她道:“你這丫頭,就曉得我拿你冇體例是不是。”
兩位主子暗鬥了這些天,可喜天然曉得,現在主子娘娘來了,估摸就該疇昔了,這兒也用不著本身服侍了,揮揮手遣了屋裡的人下去,出去還不忘把外頭的門帶上,畢竟兩位主子這一好了,不定又得折騰,跟前有人不當。
說著,悄悄度他的神采和緩,開端考慮言辭,還冇等她開口呢,慕容是歎了口氣道:“不是我不讓你去,你現在的身子,那裡禁得住長途跋涉,蜀地不比彆處,這一起大多是山道,你叫我如何能放心?”
懷清低頭看去,香雲紗裙堆在腰間,衫子的前襟也已敞開,裡頭翠綠兒的肚兜早不知去處,就這麼靠在他懷裡,渾身軟的彷彿統統筋骨都被抽了去,似一攤軟泥,任他予取予求……
她這個裙子,彆瞧看著平常,倒是極可貴香雲紗,順滑,輕浮,夏天穿戴最是風涼,懷清夏天的裙子多是這類材質的,本來裡頭該套綢褲,懷清怕熱,就裹了一條單裙,這會兒卻便宜了慕容是……
見他仍不說話,身子靠進他懷裡道:“說句內心話,我也不想去呢,恪兒在太學裡頭忙於學業,樂兒那丫頭在江南樂不思蜀,叫了幾次都不返來,這宮裡雖大,卻隻要你我,若我再走了,就剩下你一小我,我也不放心,這也是當年我不想跟你們有牽涉的啟事,我不想嫁進皇家,因為,作為皇家人揹負的任務太大,我想過那種最淺顯的百姓餬口,伉儷後代,一家子親親熱熱的在一起太小日子,可我嫁了你,你是大燕的天子,我是大燕的皇後,你常說,為君者要時候想著天下百姓的痛苦,要以天下樂而樂,百姓憂而憂,方對得住一個君字,黃河水患若不治,便本年決的口兒小,受災的百姓未幾,來歲呢,後年呢,總歸要有個一勞永逸的體例纔是,而馮子京或許是獨一能治住水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