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遠趕緊俯身下去,讓本身靠近她,正要將身子壓上去的時候,包間的門俄然被人撞開,搖搖擺晃地走出去一個端著酒瓶的男人。
但是他冇想到,他的暖暖內心另有著她呢!
他猜到家裡應當是產生了甚麼事,但在看了看乾清乾淨冇有一個彙報電話和訊息的手機以後,他一個字也冇問,回到了家裡。
“安俊遠,彆怪我冇提示你,你好好想一想如何跟你孃舅解釋吧!”姚準咬著牙狠狠地瞪著安俊遠,警告了一句,抱起肖暖就往外走。
彷彿是聽到安俊遠焦急了,對方收起了笑意,冷冷地說,“安俊遠,人已經送到了,享用不享用你本身看著辦!最多五分鐘以後。她就會醒來!但是隨即而來的,彆的一種藥效會開端起感化……甚麼藥,你很快就曉得!我提示你,我明天送你這份大禮,隻是誠懇向你拋出橄欖枝,要不要結合起來,一起對於你阿誰凶險暴虐的孃舅秦正南,三天後你給我答案!”
此時的秦正南,眼睛看似落在手裡的檔案上,實在心機從始至終都冇看出來一個字。
“你才走錯了呢!這是我的地盤,你出去!”醉漢底子不聽他的,瞅了一眼睡在那邊沙發上不聽地爬動著身子的女人,他挑了挑眉,“喲,誰還給我籌辦大餐了!來,讓小爺看看!”
“我當然曉得!她是我的女人!”安俊遠毫不害怕姚準那冷冽的眼神的警告,義正言辭地說。
那男人長得清俊魁偉,一身休閒版的修身西裝,左手酒杯,右手一瓶洋酒,聽到安俊遠的詰責,才儘力讓本身站穩,眯著眼睛看了過來,“老子……老子還冇問你是誰呢!你如何跑到我家來了!你……你誰啊你!”
“公然是太太!”姚準一眼就看到了安俊遠懷裡的女人,瞪大眼睛又驚又喜又怒地看了一眼安俊遠,作勢就要上前去把肖暖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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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讓我抱上去!”秦正南卻俄然開了口,語氣非常冷酷,聽起來彷彿不帶任何情感。
下飛機走出機場的時候,他覺得身邊的助理睬跟姚準聯絡,姚準會親身來接機,說不定也能一眼就看到那抹小身影。
可不是麼,客堂的門可貴地敞開著,從泊車的這個角度望疇昔,剛好能看到秦正南正端端地坐在客堂沙發那,垂眸看動手裡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