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扔了出來,內衣被扔了出來……男人那鷹眸隻看了一眼她脖子上麵那白花花的一片肌膚,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重重地做了一個深呼吸。
畢竟還是年青的,細嫩的肌膚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光滑白淨,長長的掛著水珠的睫毛貼鄙人眼瞼上,性感實足,豐潤的雙唇因為沾了水汽,彷彿果凍般嘟嘟的,彷彿還在微微顫抖。
幾分鐘以後,水汽氤氳的浴室裡,坐在輪椅上的秦正南,看著已經被放進浴缸裡,卻仍然睡得結壯的肖暖,通俗的眸子安靜地看著她,抬手一顆一顆,解開了本身襯衣的釦子。
秦正南一向緊皺著的眉心漸漸伸展開來,剛毅的唇角變得溫和,忍不住沉聲說了一句,“小花貓的臉洗潔淨了。”
衣服被扔在了一邊,男人健碩的上半身暴露在氛圍裡,輪椅一點點靠近浴缸。悄悄地看了她好久,他雙手撐起家子,利索地坐進了浴缸裡。
秦正南緊緊擰著眉,將她的手臂抬起來,正籌辦抱起她,肖暖俄然伸手推開他,小嘴裡不滿地嘟囔,“走開……你這個騙子……大騙子,我不要見你……”
秦正南把醉得一塌胡塗的肖暖剛抱上床,手還冇抽離出來,她“哇”得一聲,直接吐到了他胳膊和身上。
迷含混糊地說完,又趴了下去。
就如許,秦正南底子冇有喝酒的機遇,隻定定地看著肖暖一口接一口,一杯接一杯地把她本身灌本身……哭一陣,笑一陣……直到第二瓶葡萄酒將近見底的時候,她終究倒在了桌子上,嘴巴裡卻還在不斷地說著,“秦大叔,你如何一點詼諧細胞都冇有……不好玩……你欺負我……”
秦正南歎了一口氣,轉動輪椅靠近她一點,抬手將她貼在臉上的長髮撚去,暴露她的臉來。
他愣了一下,轉眸看了一眼那美不堪收的藍天碧水,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他第一次如此赤裸裸地細心盯著她看,那昔日鋒利通俗的眸子裡現在隻剩下了輕柔的光芒,帶著謹慎翼翼,就像是在撫玩一件上好的瓷器普通。
一開端,她許是感遭到了有人在本身臉上摸來摸去,煩躁地皺著眉嘟囔了一聲,但很快又熟睡疇昔。
肖暖,如果是我騙了你,會不會也能讓你難受成這個模樣?
而禍首禍首的小女人,渾然不覺,吐出來以後彷彿舒暢了很多,嘴裡的嗟歎少了點,嘴角還掛著冇有吐潔淨的酒漬。
希臘本地的葡萄酒,入口甘醇,果香濃烈,但後勁實足。現在的肖暖小臉上滿麵通紅,許是因為喝得難受,緊緊閉著眼睛蹙著眉,臉上另有未及拭去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