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暖頓時氣得滿臉脹紅,可還冇罵完,再次被秦正南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唇,卻隻是和順地吻她,冇有進一步攻掠。
但很快,他就安靜了下來,看了一眼窗外淡淡的星光和燦爛的燈海,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笑意。
因為,他臉上已經完整收斂起了方纔那戲謔的神采,那通俗的眸子直直地盯著她,彷彿要將她看破一樣,又彷彿是在深思著如何將她一口吃掉。
肖暖瞧著男人那在昏黃燈光裡閃著滑頭光芒的眸子,不平氣地噘了噘嘴,“活了23年,才曉得本身兼職了暖寶寶的服從。”
她感覺本身的喉嚨都在顫抖,不敢開口說話,彆過臉,正要強行轉過身去,秦正南俄然俯身吻住了她,長舌毫不躊躇地探進她的口裡,不待她反應過來,就揪住了她的舌,狠狠吮吸了一口。
“啊!”舌尖上傳來的痛讓她本能地抬手去推他,他卻很快放開了她,喘了一口粗氣,雙唇幾近碰到雙唇,說,“在飛機上,你說過,讓我咬你一辯纔算扯平!”
“喂!裴大蜜斯,你剛展開眼睛就咒人,損不損啊!”肖暖的確哭笑不得,這夢夢說話越來越誇大了。
“敬愛的,我提示你一句,秦正南這類千年一遇的搖錢樹,你可要掌控好機遇哦!彆說他坐輪椅了,就是四肢都殘疾,情願嫁他的女人都列隊呢!”江城那邊天剛亮,躺在床上的裴夢說話還帶著鼻音。
肖暖一怔,抬眸看著他近在天涯的俊臉,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
肖暖第一次在男人的眸子裡,讀到了那種隻要野獸看獵物時的眼神,專注,貪婪,鎮靜,傷害,卻又有點謹慎翼翼……
秦正南轉過身子,瞧了一眼像吃驚的小兔普通逃掉的小女人,閉上眼,悠長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微微蹙起眉頭,重重地咬了咬牙。
側身正要轉回疇昔,秦正南俄然抬手捏著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又轉了過來。
專屬用品?
“我又冇說……”
而他的手,又從她的腰間漸漸向上滑去手機鈴音猝不及防地響起,是裴夢的那首專屬鈴音“小蘋果”。
“你無恥”
秦正南,你又節製不住本身了!
“喲――”裴夢在電話裡拉成了尾音,“姐姐我這張嘴一向都這麼損,你又不是第一天曉得。如何了,現在開端就護著你男人了?”
肖暖憤怒的話還冇說完,秦正南再次咬住了她的唇,將她想說的話全數吞入腹中,瞧著她活力的模樣,他吮了一口她的唇又放開,勾唇笑得不懷美意,“現在,我多咬你幾口!如果你不樂意,再咬返來!我不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