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暖身子一震,卻冇有掙紮,也冇有回嘴,而是乖乖地伸直雙腿,躺在了他懷裡。
秦正南長臂一抬,“啪”得翻開大燈,房間裡刹時亮如白天。
肖暖不由地也好笑地看著他,“莫名其妙!你現在就是帶一火車皮的女人返來,我也不會妒忌!”
“你剛纔說甚麼?我有女人?”秦正南像是才聽到肖暖方纔那連續串的話,蹙眉好笑地看向她,“敢情你今晚對我又抓又咬又詰責的,是妒忌了?”
“秦大叔?”男人避重就輕,彷彿底子不在乎她那仳離的威脅,反覆了一句這三個字,側過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在你眼裡,我很老嗎?”
好吧!看在他拖著兩條大殘腿還這麼辛苦飛來飛去的份上,她就勉強責備一次,給他當一次暖寶寶吧!
妒忌?
言落,他將她的身子扳疇昔,手臂從她身後緊緊圈住她,溫熱的氣味噴在她耳邊,“我剛下飛機,很累,陪我再睡會,不準再亂動。”
她大腦敏捷倒轉了一圈,莫非他覺得叫他大叔是因為他老了?
“就你這處所,一點手感都冇有,也算是胸嗎?”男人不屑地說著,還用心險惡地在那柔嫩上捏了一把。
“我襲你胸了嗎?”他無辜的口氣問。
“你都襲我胸了,還嫌我吵!放開我!”她早已經麵紅耳赤忱發慌,開端不顧統統地在他懷裡掙紮。
肖暖這才放開了他的手,趁他罷休的機會,趕緊跳下了床,站在床邊大口喘了兩口氣,“秦正南,固然我不曉得為甚麼你明顯有女人,還要娶我一年,但我念在你在婚禮上幫了我,我承諾了你的統統要求。你堂堂大董事長,說話要算數!”
但是,他那圈在她腰間的手,如何在漸漸上移呢?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正南的兩隻大手掌已經彆離覆在了她胸前的兩團柔嫩的肉上!
“肖暖,我再提示你一次!那天是你征的老公,你在台上講的前提裡,應當冇有不實施老婆任務這一條吧,更何況這隻是調情罷了!”
“嘶――”身後的男人吃痛地收回一聲低低的嗟歎。
這麼近間隔地看這麼養眼的大叔,讓她感覺是一種沉湎。
“我記得你是屬猴的吧?甚麼時候改屬小狗,學會咬人了?”秦正南雙手撐著身子靠坐在床頭,看了一眼被她咬出清楚牙印的手,轉眸看向她,語氣裡卻冇有涓滴不悅,反倒帶著點興味。
“你看看你的手,在哪放著呢!”她擺脫不了,氣呼呼地去拍打他的手。
肖暖又羞又惱又怒,毫不躊躇抱住他的手,就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