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對了這麼久,兒子終究開竅了,固然晚了點,支出了一些代價,但是隻要不娶肖暖,今後就有機遇娶個門當戶對的媳婦了,這不是更好嗎?
“你是正南孃舅?”安俊遠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太肯定地說。
聞言,安俊遠毫不躊躇“噗通”一聲,向父母跪了下來,“爸,媽,是我對不起肖暖,我愛上了彆人,以是纔不能娶她。”
聞言,安俊遠直接站了起來,走到秦正南麵前,皺著眉不解地問,“好,我叫你一聲孃舅,那麼我問你,你到底安的甚麼心?就算暖暖征婚,身為我孃舅,你也不該該上去,何況你現在連個男人都不算,有才氣給暖暖幸運嗎?”
秦正南收斂起臉上那不達眼底的笑,不置可否。
“混蛋!早乾甚麼去了,婚禮上丟棄新娘一走了之,這類事是我們安家做事的氣勢嗎?”安向濤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安俊遠的臉上,打得他身子直接倒在了地上,嘴角邊立即溢位了血絲。
莫非,隻是因為他出軌的工具不是女人,而是男人?
客堂裡,安向濤暖和地看著肖暖,“暖暖,明天俊遠為甚麼會分開,氣得你現場征婚,你把後果結果都奉告叔叔,叔叔為你做主!”
這聲舅媽,讓肖暖好不是滋味,可臉上那火辣辣的疼還在,她咬咬牙,衝俊陽點頭,“乖!”
如許的弟弟,她是獲咎不起的!至於肖暖,她得問清了兒子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再說!
“孃舅?”安俊遠一愣,走到秦正南麵前,居高臨下地細心看向他。
固然已經十餘年冇有見麵,但弟弟這些年在美國的事情她都傳聞很多,固然身子殘疾,但野心實足,傳聞他現在的身價早就超越了本身的老公。
秦正南鋒利的眸子微微一凜,嘴角漸漸揚起一抹冷酷的笑,“俊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給我扣帽子,是不是太有點不把我這個孃舅放在眼裡了?”
秦正南微微挑了挑眉,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不羈的笑,“大外甥,如何,不熟諳我了?”
秦雯麗固然已經被氣得七竅生煙,但一想到秦正南要告狀她,就忍了下來,走疇昔親身推著他,“走吧,弟弟,進屋說話。”
體貼?
肖暖內心自嘲笑了下,抬手甩開他,冷冷瞪疇昔,“安俊遠,現在我是你舅媽,請你尊敬你孃舅和我,彆一口一個殘疾人,你孃舅固然雙腿殘疾,但總比你內心殘疾強一千一萬倍!”
秦雯麗心疼又不忍地看著捱打了的兒子,臉上的神采從豁然很快變成了光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