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冇有找到半點縫隙,反而把景氏填出來的銀子,給一清二楚算出來了。
景氏噗嗤笑了,道:“既然你不會看賬,那就該死被我亂來!”
不會看賬,要管甚麼家?
“對,我要一點一滴的對!”二爺咬牙切齒,狠戾道,“景氏。讓我抓到你弄虛作假,我便有活活打死你!”
以是,算出來以後。他們兩口兒驚呆了。
二爺已經急紅了眼,那裡聽得出來?
但是,麵前糧食天價。這二百多兩銀子,都不敷買一個月的米!
景氏又噗嗤一聲,輕視笑了出來:“二十年了,老太太!您這二十年,把二爺從那麼點,養成本日如許出息,是喝西北風的吧?”
很快,景氏和二房兩口兒、老太太坐定。
轉眼間,就到了夜裡。
這麼二百多兩銀子。能頂甚麼事?冇有進項的環境下,節衣縮食,刨去應酬花消。最後兩個月的吃喝開支。
這點產業,是要逼死他!
第156章希少的產業
“景氏,為何隻剩下這點產業?”二爺暴怒,站起來指著景氏問道,“你把晉國公府的全部產業都搬空了!我要去高官,我要去官府告你!”
固然九千兩冇有他們設想中那麼多,也是能夠華侈一時的。
這話一說,二爺伉儷雙目發亮。
幾小我眼睛都是紅紅的,精疲力竭。
但是,還是有錢的。
田租每年多少,家裡花消多少?二叔想清楚了,再來發言!”
景氏、淩青菀、鐘福和賬房先生,跟著他們對賬,則累個半死。
必定是景氏!
一個月以後呢?
被孩子氣了,也是白氣。倘或計算,還要落個“跟孩子普通見地”無雅量名聲。
他們一點點的看帳本,發明真的毫無縫隙,每一筆錢都是清清楚楚的。
舊帳本、新帳本,層層疊疊的,數之不儘。
因而,他們重新重新開端,一一對賬。
他頹廢的捧著臉,將臉埋在雙膝之間,滿心的絕望透頂。
“二叔,有話漸漸說。”淩青菀也站起來,對二爺道,“請二叔想想,這些年家裡除了田租,還靠甚麼進項?
金子三斤,當年從太家傳下來。向來冇有花消。還存放在庫房;綢緞料子多少,每次的花消都有賬目可查;現銀二百一十三兩......”
二爺的氣憤裡,除了絕望,另有一絲告饒。
二奶奶也震驚。
景氏就看著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