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想著內心有些欣然,腦中莫名閃現起那張兔子麵具,如果那平南王府的郡主還在,也該是待字閨中的年紀了吧?如果是她,為她破個例,倒也不是甚麼難以忍耐的事情……
喬梓說的冇錯,這陣子朝中的一些重臣明裡暗裡都開端替蕭翊時物色嬪妃,打著充盈後宮、連綿皇嗣的燈號,可他們內心是甚麼籌算,蕭翊時明白得很。
天子身邊冇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如果自家的人能得了寵嬖,家屬就有了不一樣的背景,這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帝剛立,恰是重新分彆朝中權勢範圍的最好機會。
小門路傳聞她要去內侍府戀慕極了,這幾日也不讓她乾活了,殷勤得很,喬梓冇事做,整天在東合室裡晃來晃去非常無聊,幸虧這陣子蕭翊川來了好幾趟,偶然候撞見了便讓她在中間服侍。
“你們忙,我等他一會兒就好。”
馬德心中大喜:“小友能得陛下看重,真是他的福分,不曉得陛下要把他挪到那邊?”
“陛下,臣覺得容大人之法,千萬不成!”
那兩名公公曉得她頓時就要高升了,對她分外客氣:“馬公公跟著陛下上朝去了。”
“有甚麼話現在劈麵說豈不是更好?”蕭翊時非常不屑這類小玩意兒。
冇一會兒喬梓又站回了他麵前,雙手背在前麵一臉的對勁:“有件東西要送給你。”
他身負蕭翊時的安危重責,對身邊有如許一個身份不明的人不時警戒,恨不得早日把這不安寧的身分剔除。
喬梓瞪了他一眼不睬他了,這說話的工夫,小盒子的裡冰花已經凍住了,她進收支出自個兒忙自個兒的了,把這些小盒小罐都放在了內裡的牆角,等著哪天有空了給木槿帶疇昔。
等統統灰塵落定登上帝位,不知怎的,一看到那些鶯鶯燕燕,他腦海裡就閃現出母親那些年過的提心吊膽、忍辱負重的日子,完整提不起甚麼風花雪月的乾勁,選秀納妃還不如和幾個三五老友溫上一壺小酒談古論今,或和幾個存亡之交在校場上比劍論拳來得痛快。
喬梓“嘿嘿”地笑了,拿胳膊肘密切地捅了捅蕭翊時:“咱倆誰跟誰啊?他如何會曉得我的悄悄話?除非你奉告他,可你是他的仇敵,如何也不會傳到他耳朵裡去,對吧?”
喬梓一一應了。
喬梓聽到這個好動靜的時候好半天都冇回過神來,這可真是天上掉了餡兒餅的美事。間隔月末另有十來日,連續幾天,馬德一有空就來提點她內侍府的事件和人際乾係,特地和她重點提了前次提審她的內常侍之一唐庭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