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梓恍然大悟道:“嶽王殿下,你是不是有潔癖啊?怪不得一天到晚都穿戴白衣服。”
“蕭大人,這糖葫蘆看起來很好吃,你俸祿高,請我吃一個?”
蕭翊時躊躇了一下,剛想再找個來由回絕,喬梓卻一下子精力了起來,眼巴巴地看向蕭翊時,那雙眸子裡□□裸地寫著“讓我去吧”四個大字。
“主子如何敢啊……”喬梓趁機往中間爬了兩步靠在了車壁旁,逃離了他掌控的範圍。
她胡亂花手巾抹了抹,塞了一塊香瓜到了嘴裡。香瓜香脆適口,鮮甜多汁,她冇一會兒就把盒子裡的都吃光了,還意猶未儘地砸了咂嘴。
那聲音嘶啞壓抑,連帶著那嘴角如有似無的嘲笑,一股毛骨悚然從喬梓心頭出現,她下認識地拽住那指尖用力,想從那掌控中逃脫,隻可惜她的力量卻比如蚍蜉撼樹,蕭承瀾的手指紋絲不動。
蕭承瀾盯著她半晌俄然笑了,慢條斯理隧道:“這好辦,到了我府裡,我讓人備好浴桶,替你好好搓洗搓洗,這破衣裳扔了便是。”
蕭鍇心一動,公然,臨街的一家金飾鋪裡收支的人挺多,好些女眷打扮得非常標緻。他快步走了出來,左挑右選選不好了,手朝後摸去:“小喬子,過來幫我挑一個。”
喬梓縮了縮脖子賠笑道:“嶽王殿下客氣了,主子可冇這等好命,陛下那兒等著覆命呢。”
“你和他說些甚麼呢?”蕭鍇抬高聲音道。
她嚥了咽口水,抬手就要去抓,蕭承瀾輕咳了一聲道:“中間有手巾。”
蕭承瀾眯起了那雙鳳眼,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俄然笑了起來:“說的好,先來後到,如果你先服侍的我,天然也不會隨便跟彆人跑了,我說的對嗎?”
喬梓憐憫地看著他:“王爺,甚麼時候我請何太醫來幫你把評脈,他很短長的,銀針往你腦袋裡插上兩根,說不定你的病就好了。”
“這個鐲子如何樣?我買去送給木槿。”
“陛下……”蕭承瀾輕哼了一聲,“如何,在你眼裡,他比我短長很多嗎?”
她急中生智,揉了揉鼻尖:“嶽王殿……下……主子要打噴嚏了……啊……啊……”
喬梓立即剖明:“陛下,主子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嶽王殿下美意,主子心領了。”
“這……”喬梓有些難堪,“主子先服侍陛下的,天然不能隨隨便便就換了仆人。”
“這個冇法比,不過,王爺你穿戴白衣的確都雅,就彷彿……天上的謫仙普通。”喬梓恭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