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瀅睜大眼睛，“你是說，出口會挪動到前麵的洞裡，我們頓時就能出去了？”

懷瀅輕咳一聲，岔開話題，“如何不往前走了？”

懷瀅等了半天，也不見山洞有半點竄改，而思暇已經抬腳向前。她不肯定地問：“這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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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瀅跟著在心中默唸了數遍，道：“然後你就通過陣法的運轉規律反推出精確的方位和線路？”

懷瀅聽得一頭霧水，“甚麼意義？”

懷瀅疑道：“等甚麼？”

懷瀅環顧四周，並未在洞裡看到近似出口的洞口，猜疑道：“真的是這裡嗎？”

黃符箭普通飛向洞頂，在途中彷彿碰到了停滯物，擦出一道淡藍色的光。而全部洞頂，也如同被那道光點亮了普通，從中間處一點點分散成一副由各種標記構成的龐大光幕。上麵的每個標記，都有本身的軌道，它們按部就班，緩緩運轉。

懷瀅心下吃驚。她倒不是吃驚這陣法如何轉換得天衣無縫，而是吃驚思暇竟能靈敏地發覺連她都難以發覺的事情。

思暇在山洞前停下腳步，道：“我在間隔入口不遠的一處山洞裡發明瞭一縷頭髮，想來是你的。然後，又在另一處山洞裡看到了被火燒出的洞，猜想你或許會借它們……”

思暇道：“不錯。以中宮為起點，順次流轉於西北、正西、東北、正南、正北、西南、正東、東南，然後再次回到中宮。很多陣法都以此為根本。”

懷瀅想了一下，又問：“我另有一個疑問，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嗯。這陣法設想得精美，除了轉換的一刹時，腳下有輕微的震顫，再無其他竄改。”思暇轉頭號召懷瀅，“走吧！”

思暇正在察看陣圖，彷彿入了迷，半晌後才答：“不是。”然後自言自語地唸叨，“陣法之關合，在於天、地、人。天為運，有轉旋；地為勢，有推移；報酬感，有所動。地應天之轉旋，天從地之推移，而天動聽應、人動天從，三者相與於有成。我一向覺得那不過是前人的誣捏之辭，冇想到人間竟真有人能佈下如此大陣。”

見狀，懷瀅目不轉睛地盯著麵前的洞口，想好都雅看，這出口究竟是如何變出來的。

思暇從腰間取出一道符，朝著上方擲出。

“九星星係輪布……”仙君也曾跟懷瀅講過多次，是北鬥九星投射在八卦九宮的運轉。

懷瀅如釘子般契在陣圖設想中的黃符，“這符可真短長，是你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