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生二婚熟_第一百七十九章你是我的毒藥,我是你的罌粟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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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司空長庭一起解開襯衣鈕釦,安白慌了。她明天被司空長庭給折騰了一個早晨,現在腰都還酸著呢!並且,看司空長庭著神采和藹勢,估計明天他更要“毒手摧花”了。

這實在也怪不得司空長庭。一向以來,都是名媛美女主動圍著他轉,他還向來冇有試圖去討一個女人的歡心過。安白是第一人。

房間裡的氛圍炎熱起來,寬廣的床吱呀作響,短促的呼吸聲和如泣如訴、如嬌如媚的*交叉在一起,深深融會……

管他呢!司空長庭隻要一次就放過她,這是功德啊!不然,由著司空長庭的性子來的話,她說不定就又會被折騰來昏睡疇昔了。

“擦一下,對身材好。你這個模樣,像是內裡的乞丐一樣。臟兮兮的。”司空長庭的情商不大高,有一說一。涓滴冇有想到,他這話會帶來甚麼樣的結果。

脖子處流了一點血出來,司空長庭伸出舌頭,緩緩地舔舐,彷彿一個邪肆而霸道的吸血鬼在享用獵物,妖惑至極。

這類明曉得是坑,還是不成製止地掉下去的感受,實在是太糟糕了。

“折磨?”司空長庭眸子裡的冷意像閃電一樣,敏捷地滑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妖孽的笑意和霸道:“昨晚,你那麼情不自禁。明顯是*,如何能算是折磨?”

安白的喉嚨發乾,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

“亂來?”司空長庭本來整齊的領帶已經斜斜地、鬆鬆地掛在了脖子上。西裝外套已經被他脫了下來,順手,蕭灑地扔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安白筋疲力儘地躺在床上,看著司空長庭昂揚著龍頭,去了浴室。很快,浴室裡就傳來花灑的聲音。

安白一愣。她方纔一焦急,倒把這一茬兒給忘了。大夫說過,司空長庭專門讓他做過重視事項的彙報的。

公然,安白一聽,就像撲滅的打火機扔到油箱裡,“砰”的一下就怒了。

安白隻感覺有一股熱氣從脖子處,向四肢百骸湧去。特彆地快感讓她從喉嚨深處,情不自禁地收回了*。她承認,這個叫司空長庭的男人就是她的毒藥!明顯她曉得他在撩她,曉得他在調戲她。但她還是忍不住沉湎下去。

“對,我不要臉。”司空長庭一邊給安白擦身子,一邊答覆得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大夫說了,不能停止那種活動,會傷害到我的腳踝!”安白將大夫給搬了出來。

安白本來結潔白的耳垂,一下就變得通紅。

“你走開,我不要你擦。”安白一把推開了司空長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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