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包好,葉凝再一次看向了他:“我們去病院?”
算了,看在他傷的份上,她不計算。
換成甚麼樣的?
“啊?你是在問我麼?”
“是,三少……”
天哪!
她嚇蒙了,直到在她的身後,那些工廠的人大呼著跑了過來,她才如夢初醒般,將手中的玉石一扔,伸手就抓著了麵前那隻正要縮歸去的大手:“歐暮沉,你冇事吧?”
她的神采很惶恐,也很焦心,看到這工廠裡的人,已經把濟急藥箱給拿了過來後,趕緊從內裡拿了紗布過來,給他包紮了起來。
“喂,高秘書!”
“你頓時打個電話給楊誠,奉告他,題目出在雕鏤機上,讓他把雕鏤機全給換了。”
刀全給換了?
葉凝趕緊點頭:“很嚴峻,你要把內裡阿誰斷裂的刀刃取出來,要不然你的手……”
如果不是他替本身擋住了這刀刃,能夠,這個時候傷的就是她了,並且,阿誰時候射向的方向,剛好是她的左眼,如果傷了眼睛……
坐在前麵的男人,看了一麵前麵正在開車的女人:“換甚麼樣的?”
高秘書在電話裡聽到了,頓時笑了起來:“三少,要不然你乾脆讓安寧跟我說得了,歸正你開著車也不便利。”
幸虧,聽到說要把這內裡的刀刃取出來後,此人也就冇有回絕了,因而兩人在處理了這件過後,便前去病院了。
歐暮沉低頭看了看本身抱的像是跟粽子一樣的手,皺了皺眉:“有那麼嚴峻嗎?”
葉凝正開著車呢,俄然聽到背厥後了一句,都冇反應是跟本身說話。
“此次霍家供應的玉石,都是軟性A級翡翠,你讓他去問問之前的工廠,看看和手工雕鏤刀差未幾力度的,是甚麼型號?”
因而這一刻,坐在那邊的葉凝,隻聽到一聲男人的悶哼後,駭然轉頭,一些血珠,就從那隻擋在本身雙麵前的大手背上滴了下來。
可這個時候的女人,卻彷彿完整聽不到他說甚麼了一樣,看到他那流血的處所,竟然是那斷掉的刀刃刺進了內裡,頓時,整張臉都白了:“對不起對不起,歐暮沉,我不是用心的,我頓時帶你去病院,去病院好不好?”
葉凝:“……”
前麵的話,她就冇有再說下去了,因為這一刻,她真的對這個男人非常的慚愧。
歐暮沉也有些懵,估計是冇有想到這麼嚴峻,看到手背上的鮮血不斷從那傷口上滴下來,他前提反射般的,就掙紮了一下:“罷休!”
他是一個男人,就算是傷的再嚴峻一些,也不會那麼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