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麼愛,為甚麼冇能和她在一起?
那是無可替代。
安錦歌的筷子滯了滯,冇昂首,隻是“嗯”了一聲。
安錦歌一笑,“那可有些難度了,你也曉得,它之前並不屬於我。”
司徒嘯白輕笑,斂下的眸裡垂垂湧出另一種密意。
“方楠,彆開打趣了,我和他甚麼事都冇有。”
方楠言語奇葩,安錦歌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隻是這一次,她卻當真思考起來,隨即又問:“你不以為,你能夠永久都冇體例走進他的內心嗎?”
她也不曉得想問的到底是甚麼,現在思路竟然亂糟糟的,最後,不由眉頭瑣緊,擺擺手,“算了,當我冇問。”
安綿歌想了下,轉過身來問:“如果,一個男人對初戀念念不忘,恰好還是一個世人眼裡最不該該長情的那種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