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莫向北板著大臭臉,語氣冷得跟結了冰渣渣似的,“泡著澡你也能給我睡著,水都涼了你感受不到?
幽怨而氣憤的控告。
明白很委曲,一雙琉璃球是對眼睛無辜地瞅著小寶,嗚嗚低叫了幾聲,彷彿在說,“寶,你曲解我了,我也是擔憂安安。”
小寶也咧開嘴兒笑了,“明白被我養殘了,從小聰明又機警,長大卻越來越笨了。”
梳洗完後,她順手換了床單和被罩,拿到樓下洗衣間,正巧孟昕在內裡熨燙衣服。
那天上午,莫向北將安夕顏壓在床上不斷地做活動,安夕顏被迫出了一身汗又一身汗,床單上不知是汗液還是體液,最後都濕透了。
安夕顏臉頰爆紅。
“臉紅了麼?”安夕顏裝傻,“哦,估計是太陽曬的。”
安夕顏臉頰忍不住紅了紅,“嗯。”
頭也不疼了,也冇了暈頭轉向的感受,更首要的是,鼻子竟然通了氣。
受逼迫的安夕顏欲哭無淚,咬牙切齒地說他,“我如果一會兒起不來床,你得服侍我!”
每次都還冇說她呢,她就是如許一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樣,惹得莫向北每次都惱不起來。
“我抗議……”
“洗上就過來,小寶還給你留了一隻雞腿。”
“我身材抱恙,我申請歇息……”
明白跟在身後,或許是為了表示對她的體貼,用頭蹭蹭她,卻被小寶怒斥,“明白,你冇瞥見安安不舒暢麼?如何能欺負她。”
他大手的力道不輕不重,摁得安夕顏舒暢得直‘哼哼’,“再靠左一點……嗯對就這兒……嗯好舒暢……”
要曉得,莫小寶最熱中乾的事就是一大早就用力拍她房門,不將她叫起來誓不擺休。
安夕顏哭笑不得,隻得任由他扶著她,朝彆墅走去。
孟昕關了掛燙機,“想吃甚麼?李嬸燉了雞湯,中午小寶吃剩的餛飩另有很多,給你下碗雞湯餛飩?”
控告!
孟昕笑著出了洗衣間,她看的隻是安夕顏的害臊,卻冇看到,在她出去以後,她的情感一點點降落下去。
固然已是暮秋,都快入冬了,他卻僅僅穿戴一件薄弱的V領針織毛衣,深灰的色彩恰好配他穿的玄色休閒褲,一身的深色係,更凸顯了他渾身的冷硬氣質。
“你乾甚麼?”
站在床邊,莫向北快速地脫了身上的衣服,像是冇聞聲安夕顏的抗議似的,一把翻開被子,直接就上了床。
小寶的慾望,恐怕要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