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揚起嘴角,可卻把臉上的刀疤顯得更加猙獰,他反手抓住顫抖的錘柄,悄悄的擺動了一下,就把它從腦後移到了胸前,像是直接從東西牆上取出普通輕鬆適意。而葉承秋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撫著車門,不斷的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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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疇昔。”略帶沙啞的聲音從帽簷下傳出,穿過煙塵,像是鋒利的鐵棒在水泥地上拖動。
“咱倆是少見的同類天賦,我曉得你的身材,哪怕是如許高純度的血素也受不了幾支吧。”
“讓開!彆逼我,我奉告你。”說著葉承秋順手拿起車門儲物格裡的紅色應急錘,向著那人的方位扔了疇昔。
那人歪了歪頭,言語中嘲弄的情感毫無顧忌的分散到了氛圍當中。
“你是白齊的人?”葉承秋摸索著問道,但卻偷偷的彎下腰,把放在副駕駛位的暗碼箱緊緊的握在了手裡。
“神經病啊,你管我去哪。”葉承秋側過身子,靠著車門的遮擋,悄無聲氣的翻開了暗碼箱。暗碼箱裡,在玄色絨布模具當中,七支筆狀的無針頭注射器整齊的碼放在內裡,其上一端的半透明的柱狀儲藥器中,暗紅色的液體泛著陰暗的光芒。
“好了,我也不想和你脫手,歸去吧。咱倆也算是熟諳了,事情丟了就丟了,命再丟了不值當的。”那人悄悄的摘下了弁冕,暴露一張略顯斯文的白淨的麵龐,但一條長長的刀疤卻像是扭曲著的蜈蚣橫亙在臉上。
固然飛旋的光盤已經襲到了那人的麵前,卻像是被一支牢固的鋼軸穿過了中間,隻能徒勞的扭轉,卻冇法再向前一步。
可那人手中緩緩轉動的弁冕像是帶有魔力普通,撐開了一張無形的大傘,固然此中幾枚破空的光盤碎片劃開了玄色的帽簷,但卻冇有一枚能真正打到那人的身上,都被油滑的彈飛到他的身邊,散落到身後的空中,激起一地的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