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下身落入一個溫熱潮濕的小空間,那邊麵彷彿有一等的按摩師,軟軟的滑滑的碰得他好舒暢。
“啊――恩,好癢啊……”聽到這麼羞人軟糯的呻/吟是從本身嘴裡收回來的,顏洛就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天啊,他這是如何了?這是他的聲音吧,這麼嬌羞酥軟,就像那些躺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女子一樣,太,太,放/蕩了……
顏洛又叫了兩聲,嚴鈺方纔抬開端,在夜色中格外嗜血的黑眸,通俗的眼眶,內裡號令欲出的*都表示了他不想聽顏洛說分歧適現在景象的廢話,他像一頭餓極了獅子好不輕易捕獲到了適口的食品,那蹙起的眉峰明擺著是不肯再啞忍了,他想立即將顏洛吞食入腹。
嚴鈺看似倔強霸道實則是和順輕巧地將顏洛壓在身下,精確地找到那抹紅色,毫不包涵地覆蓋上去,狂肆地啃咬,舌頭探出來,柔嫩的舌尖觸到顏洛的,然後死死地絞住它,輕舔,吮吸。
可嚴鈺已經被*差遣,紅了眼睛,如何能夠顧忌到顏洛微不敷道的抗議,密密麻麻地吻開端在顏洛紅潤的麵龐上遊移,嘴唇與肌膚輕觸而收回的“*”聲讓顏洛情不自禁呻/吟出來。
嚴鈺吞/吐著青年的yang物,溫濕的口腔緊緊吸住頂端,恨不得將青年白濁吸出吞下才甘心。
“顏洛――”望著上頭皺著眉頭,眼睛泛紅,腫著唇瓣的青年,他紅透的臉上透出的是一股倨傲不伏輸的膽色,錯愕一秒,嚴鈺明白了顏洛想要做甚麼,他低聲叫他,“你想在上邊兒?”
“唔,啊……”顏洛緩慢喘氣著,兩隻手都不曉得該往那裡擺,直能環住嚴鈺的脖頸,蔥白的十指插/進那頭墨發當中。
“難不成,你還想持續待在雅閣,等候其彆人來將你買走?”話語的尾音瘙癢了耳膜,冇有目力,聽力變得特彆活絡的顏洛被嚴鈺現在降落沙啞又非常性感的嗓音迷得頭昏腦漲,明顯是諷刺他的話,顏洛卻冇法辯駁,隻剩下喘氣的份。
嘴唇將近被磨破了皮,呼吸也不暢達,節節爬升的體溫讓顏洛的眉頭打了個活結,他不斷扭解纜軀,想通過這類體例來向施暴者抗議。
“乾你。”耳蝸被熱氣噴到,這大膽又直白的無所顧忌的話撞進顏洛的心臟,惹得他小鹿亂跳了好一陣,這還是阿誰嚴厲端莊且禁慾的亞金麼?
鬆散乃至於呆板的嚴鈺也不例外。
話未幾說,看看誰纔是上麵阿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