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想到,這男人竟然一語中的,直戳戳揭開迷霧,找出最關頭的最關鍵的處所,這一問讓清幽先前想好的統統說話都土崩崩潰。
“哦?女人如何曉得我們是來要人的?”嚴鈺臉上掛起玩味的笑容,似笑非笑地問道。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請。”老婆子低眉紮眼道,在路過嚴鈺身邊時斜眼看了他一眼,頓時又被嚴鈺身上無形的冷然氣味嚇到了,立即杜口不言退走了。
很少有見常大人這般嚴詞厲色,清幽心中一驚,隨即想到,不會真的是甚麼大人物吧?雅閣上繳的賦稅隻是平常買賣人的一半,家底刻薄,都是托了常大人的福,她如果還想在這裡乾下去,雅閣還得依仗常大人,她才氣在靖北站穩腳根,以是說常大人她是千萬不能獲咎。
“南鈺嚴帝。”燕秋說剛說完,閣內大堂內頓時鴉雀無聲,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獲得。
此時的清幽已經全然冇有了欺負顏洛時的神情,嬌軟的身子搖搖欲墜,彷彿是本不想麵對嚴鈺和燕秋兩人。
常大人冇有說話,隻嘿嘿一笑,擦擦額頭上的虛汗。
過了會,清幽款款從樓高低來,嬌俏的臉在對上嚴鈺臉時驀地一白,紅唇被咬的青白,用手指著兩人問道,“你們……你們如何又來了!?我這裡可冇有你要的人!”
清幽神采又是一白,警戒地看著兩人道,“前次你們不就是帶走了那男人,還氣走了韓公子。”
“哼!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位但是北洛戰神燕秋燕將軍!”常大人公理凜然,揚起手指指一旁負手而立的燕秋,下一秒到了嚴鈺身前,“這位……咦?”
“誰啊誰啊,這還冇開門呢,不曉得端方啊!”內裡沉寂無聲,內裡吵吵的聲音顯得愈發的刺耳,一個老婆子罵罵咧咧地開了門,一張儘是皺紋的臉上白白紅紅,胭脂水粉塗了個遍。
聽到那深沉的嗓音道,“韓若拜彆哪兒了?”
“如此,你便答覆他們一些話吧。”常大人說完轉頭就向嚴鈺等人拜了一輯,退到遠處去了。
“咳咳,清幽女人見到本官,還未施禮呢……”常大人眼神中閃過奪目的光,他可看出了清幽特彆驚駭燕將軍和這黑袍男人,隻要本身天秤的指針方向他們,他背後的壓迫感必然會少掉很多。
常大人渾身一顫,溜到嘴邊想說的“下官不知這事”有咽回肚子裡,趕快改口對清幽峻厲聲色道,“好啊,你們竟然做出這等下九流的事情,枉我與韓韓若離瞭解一場,他這是關鍵死我呀,還不速速請你們家公子出來,你們可知是誰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