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未央已翻身上馬,瞧了一眼歪著腦袋趴在地上的豔姬,又往他方纔騎的那匹馬兒那處細檢察,發明竟是馬鞍鬆了,這纔將人甩了出去。
如此一想,便是一聲長歎。
“此事是場不測變亂,有何好查的。”白於裳輕冷出言,又往裡頭豔姬那處打望一眼,暗忖就算是有人用心為之也不成當著衛子虛的麵揪出來,不管如何還應保梧棲麵子纔是。
“陛下一貫識人善用,何況丞相大人又有真憑實料,能文能武,對梧棲更是鞠躬儘瘁,實在是我朝之福,更是陛下之幸。”張玉本日的話甚多,勢是不將馬屁拍穿她不肯停歇。
白於裳先是一怔,念想現在公主正在梧棲,萬一她惱羞成怒亦是大師難做,而即便輕笑一聲,說道:“宮中太醫醫術高超,就算是真跌傻了也能醫好,衛大人這份擔憂亦是多餘。”
再看英姿颯爽的未央更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她與他時而為友,時而為敵,雖說相互架空卻又共同對外,且此人更有種瞧不透的深沉,非普通人能懂也。
白於裳與未央麵麵相覷,而即隻得跟著衛子虛走至邊上角落聽他言:“現在公主在梧棲,若讓她曉得豔姬受了傷可不得了,且碰壞了腦袋變成個傻子,此事更是不好辦了。”
這份恩寵令彆的統統大臣都心有不甘,彈劾不成白於裳,竟讓她更加得寵起來,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宮女點頭應諾回身大步去太病院喚太醫前來。
抬眸往外頭球場望去,便見陽光底下策馬追球的姬豔白衣揚起,俄然間有些恍忽,她此時現在心念一動,暗忖射中必定,乾脆就認了吧,且隻要娶他過府纔可拔掉芸凰跟前的一根刺,她實在也不算為國獻身,不過各有所需,相互得益罷了。
“國師大人的心好毒啊。”未央諷刺道。
“回稟國師,嬌主未有傷及五臟,隻是額頭有傷,手臂幾處擦傷,不出一個時候便能醒過來。”此中一名太醫對白於裳恭敬回稟。
“孤正有此意,都言淺蒼四時如春,分歧梧棲這裡夏季酷寒,夏季嚴熱,確切想去瞧瞧是如何風景。”芸凰含笑客氣,而即又舉杯表示衛子虛一道就飲。
衛子虛嘴角微揚,悠然道:“不管是未丞相贏,亦或是嬌主贏,都是陛下之臣民。”
豔姬天然不會賜與迴應,且這場球賽也不得不消停,但成果亦是好的,一比一平,二人都未丟麵子,衛子虛也不覺得傷了麵子。
芸凰端坐高位,往下就是衛子虛,白於裳,更有彆的五品以上的官員,列席此中的另有此次科考的二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