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二相_第19章 一國二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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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還是好生躺著吧,這幾日還需挺挺屍,免得嬌女再來尋你費事。”

冰冷的棉帕各敷在他的額頭及脖間,又另拿一塊擦拭起他的手掌心,白於裳是頭一次做伕役,雖有些不甘心,卻也做的極其用心。

“豔姬毫不是肆意被踩踏踐踏之人!”豔姬冷聲寒氣對白於裳呸了一聲,誓要尋劍。

“天然是救人。”降紫答的不覺得然。

豔姬細瞧起白於裳的側臉,瞧了半天賦曉得是誰,輕聲問:“白……”趕緊又改了口,“國師?”

外頭的雨未曾停過,待未央回到本身府上之際更是落的更加大了,他一傘未撐,直直往本身的屋子裡頭去,命人打了熱水,而後又稟退擺佈,獨自出來木桶美美泡了個澡。

“若說整盆都喝下去應就無礙了吧。”落粉也隻是隨口一說,卻惹來降紫及桑憂一臉的惶恐。

而白於裳見他有了力量,也懶得再服侍他,逮住機遇便訕嘲道:“嘖嘖嘖,嬌主能為陛下守身如玉,甚是讓白某佩服呐,可敬可敬。”

“喝下去就能降溫了?”桑憂唯唯諾諾問。

白於裳不惱,隻細打量起豔姬,又用心恐嚇他:“隻如果被嬌女看中的男人,都未曾逃出過她的手掌心,嬌主還是好自為之吧。”

白於裳在另一邊也思忖著未央眼下到底是如何心機,想他明日該如何稟明陛下,他應當曉得本身定然是要乞假的。

半晌,降紫與落粉就一齊抬著一個木盆出去,裡頭放著一塊大冰,又聽白於裳的叮嚀放了稍許的涼水,把毛巾淨濕擰乾了遞到她手上。

桑憂一個早晨都在掉眼淚,不解白於裳方纔所言,隻戰戰兢兢問:“大人,嬌主另有冇有的救?我方纔覺著他都快翻白眼了,怕是要去見閻王了。”說完又是一陣哭。

“大人,喝點薑湯吧,去去寒氣。”落粉將小碗遞到白於裳的麵前,又忍不住去碰觸她的額頭,幸而未有熱度,輕歎道,“這丞相大人做事好冇分寸,那水塘裡的水多臟,站在雨裡淋一小會也就罷了。”

“這是何為?”落粉竟有些不懂了,但降紫已拉著她走出了屋子。

白於裳側臉對著豔姬微挑了挑眉:“看來冇燒傻啊。”

豔姬抬眸往白於裳臉上細瞧,便衰弱相問:“你是哪個丫頭,我竟未曾見過。”

白於裳對此言甚為認同,真是個惡魔,連未央都避而遠之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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