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畢,孔離騰身而起,也不管空缺是否跟從,徑直向孔家分院飛去。
秦淡然當然是數度惡了孔離,更兼搶了其門徒的隱階玉。但是說破天也不過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底子就不值得存亡相搏。
“我們譚家能做主的,當然就是家主了!”築四修者乜斜秦淡然一眼,神情中那是不儘的挖苦,“他白叟家乃堂堂金丹真人,每日裡多少操心之事,恐怕冇偶然候與道友相見啊!”
見得這番做派,秦淡然哪還不知譚輝那廝定然就在譚家寨內,不過是拒不踐諾,這纔有了這番遁詞。心中頓時大怒,秦某前番救爾性命,此番又依足禮數通名求見,不料這廝竟然拒不相見,當真是其心可誅。因而沉聲道:“既然譚輝外出,那就讓你們譚家能做主的人出來敘話吧!”
未幾,小四去而複返,附耳在魁偉修者耳畔數語。那築四修者頓時眉頭一皺,目光在秦淡然身上一打量:“道友來的不巧,輝哥前些日遠行公乾,不在寨中,你還是擇日再來吧!”語氣冷酷,大有逐客之意。
這一起行去,披星戴月,曉行夜宿,不數日工夫來到狄戎與七國交界之地,心中驀地想起一事,頓時劍眉一豎,徑直轉向西南邊向行去。
瞬息之間,秦淡然想通了其間的關竅,不由出了一身盜汗。
聽得此言,孔缺頓時一驚,複又高低將秦淡然打量了一番,倒吸一口冷氣道:“我了個去的,這娃娃一副人畜有害的模樣,本來竟然殺了那麼多的金丹同道!不過,大哥您可早就到了金丹顛峰,又豈是風燭殘年的黃嘯可比?兩瓶半的離火液呢,嘖嘖。”
被孔離偶然間提示,秦淡然在現在正視了本身的氣力,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感激之意。因而拱手肅容道:“秦某在此處打攪多日,本日得了離火液已經達到目標。兩位分開以後,吾當自行分開。臨行前彌補一句,那甚麼《袁天罡推背圖》,底子就是秦某戲耍黃嘯信口扯談,你信就信,不信也就罷了!”
見秦淡然的態度刹時竄改,孔離暗自點頭,看來這秦淡然也是個明白人,不似自家老七這般混賬,因而擺手道:“管他是不是信口扯談,我孔離信了,其彆人也得信賴纔是!”隨又衝著空缺一招手,“走了,走了!既然何如不了對方,還呆在這裡丟人麼?”
秦淡然緩緩降落遁速,在距寨門裡許處飄然落地。
自從得了龍龜力鼎以後,他一向就以為哪怕是元嬰中期的修者也很難在短時候內廢除此鼎的防備,但卻忽視了對方也能夠把握著強大的進犯型玄器的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