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恰是楊波瀾。
此人埋頭修煉,情麵油滑略有完善,但卻並不是真傻。
林瘋子盯著焰沙葫,眼中異芒一閃,插言道:“此葫乃東蘆黃家傳家的焰沙葫,雖是下品玄器,卻能激起三級藍焰,對火行修者來講無疑如虎添翼,更兼有儲物服從,其代價不次於中品發寶,少說也值個兩萬靈擺佈。”
秦淡然神采一沉:“誰說此物僅僅代價兩萬靈了!秦某剛纔說了,這焰沙葫自帶儲物服從。此葫一向由東蘆黃家的家主持有,此人在焰沙葫中留有一道神念,短時候內秦某一向未曾將之消滅,不能一睹內裡究竟保藏了甚麼寶貝!不過很明顯,一個家屬之主的保藏,想必不會過分寒酸。其代價,說不定十倍百倍於此葫本身的代價也未可知。”
聽得此言,一向未曾說話的鶴臨枝開口了:“秦淡然,冷家數人早些時候同時罹難,殺人凶手的身份一向撲朔迷離。但是,罹難者的兵刃卻在本日呈現在你的手中,固然不見得你必然就是劫奪殺人的凶手,但是明顯也脫不了乾係。此事鬨得西蠻眾修者大家自危,但願你能當眾給大夥兒解釋一下此刀的來路,也免得接受不白之冤。”
也有一些修者點頭嘲笑,暗自恥笑這楊波瀾腦筋簡樸,僅僅憑著一把戰刀,如何就能必定對方必然就是行凶之人呢?還說甚麼鐵證如山,當真是老練。
聽得此言,眾金丹修者大有激憤之人,這些人倒是西蠻本土的修者,目睹西域修者被秦淡然這麼一名外來者大肆搏鬥,不免起了同仇敵愾的心機。
鶴臨枝看中的龍龜力鼎,被秦淡然生生給奪了,元嬰修者的麵子但是丟得一塌胡塗,心中早就暗自咬牙,瞅得機遇必然給對方一個經驗,乃至將其暗自誅殺更加解恨。
另有人卻嘲笑道:“黃家早就式微了,黃並陽都淪為打劫之人,這焰沙葫中說不定空空如也。秦淡然以此為賭,明顯也並不看好葫內的保藏。這廝心機如狐,難怪以築基九級的修為,就才氣斬咱金丹修者。此人能夠獲得‘血屠’的凶名,公然不是逞那匹夫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