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個包管,二人的神采才稍稍和緩了一些,譚隆濤自譚一曇手中支取了一百中靈,這纔跟著杜山出得寨子,抬眼望去,便見寨外聳峙著一座龐大的府邸,飛簷碧瓦,氣勢宏偉。
正中兩扇硃紅大門,其上懸著一個匾額,上書“和事堂”三個描金大字。左邊一副楹聯,上書“何事不成和”右邊一副楹聯,金漆描邊,倒是空無一字。
便聽那老者道:“此行說和譚家與那天符門人之事,乃我們白家冷泉分堂接辦的第一個任務,隻許勝利,不能失利!白躍,你素以智計見長,為了包管此行順利說和勝利,說不得讓你親身跑一趟了!”
李忠嘲笑道:“杜山出馬,想必那秦淡然頗給麵子,卻不知退去了冇有啊?”
白躍道:“唐州修者設備掉隊,更兼戰力寒微,我白家後輩穩勝唐州同階。那姓秦的小子不過是仗恃設備精美才氣越階斬敵。再加上有陳鏡替其撐腰,唐州修者無不顧忌幾分。我們白家稍稍施加壓力,化仙宗都草雞了,小小一個天符,又算得了甚麼。如果那小子膽敢呲牙咧嘴,待我一劍斬之,趁此機遇,恰好摸索摸索天符門,看看陳鏡如何措置,是否夠膽與我白家為敵!”
“既然不能說和,那就是以勢壓人唄,這但是白家趁手的工夫。”祁昆嘲笑道:“如有不平之人,白家恰好拿此人開刀,不但師出馳名,如此就能大張旗鼓插手唐州修者的事件,並且博得得拜托人的友情,恰是打一拉一的奇策...”
李忠笑道:“既如此,李某就祝你旗開得勝了!”
譚隆濤與譚輝倆人早就被秦淡然的生猛嚇破了膽,現在親眼得見一眾金丹前期的強者對此人都非常顧忌的模樣,譚隆濤早就悔怨得青了腸子。
杜山氣哼哼的一擺手:“那廝冥頑,不說也罷!李忠,你能好好說話不?這陰陽怪氣的,聽得老子心煩!”
譚隆濤心中有了決定,當即拱手向譚隆濤叨教:“家主,此事乃隆濤惹下的禍端,今兒個就隨杜前輩走一趟,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
李忠當然言之有理,藉著這個機遇與白家搭上線的確是個不錯的挑選。但是他也曉得秦淡然這廝睚眥必報的德行。這傢夥如果憤激而去,今後再悄悄偷襲譚家之人,那些築基期的天然是一殺一個準,說不定本身這金丹四級的都免不了被襲殺的能夠。
罷了,我譚隆濤此番丟人丟得大發了,陪著這位杜爺去見一見那煞星,哪怕就是死了,也賽過被人每天堵門,冇有莊嚴的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