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中,康姓男人大槍一展,槍勢綿綿不斷向狼熊囊括而去。明顯是動用了壓箱底的本領。
前路遙遙無期,他的表情還是遭到了相稱程度的打擊。
不遠處的雪地上,躺著一個青年男人,此人穿著斑斕,細皮嫩肉,看起來非富則貴的模樣。
狼熊鮮血流個不斷,在烏黑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痕。
“田虎謹慎,狼牙刺!”杜克大聲提示。
貳心中一沉,北風如此狠惡,徒手在幾近筆挺的絕壁上攀附,當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呢。如果不是提早備下了銅索,做好了專業攀岩的保全事情,早前數番被暴風吹得失手掉落,恐怕早就摔成肉泥了。
紅衣女子長鞭一抖,變幻出一個鞭花,纏住了狼熊的一條胳膊。
康姓男人疾步趕上,抬手一握鞭身,驀地向後一拽。
這四周有人!
來到近前,香氣越來越濃烈。就像是異化了薄荷與玫瑰的氣味,暗香中帶著一絲苦澀,聞之讓人精力大振。
田虎不顧左肩的傷勢,提刀反對,刀光一閃,在狼熊的後退砍了一刀。
這三人,女的身穿一襲紅衣,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瓜子臉,柳葉眉,邊幅不俗,手握一條紅色軟鞭,鞭影閃動,不時襲向狼頭熊身野獸的麵門。
秦淡然大喜,也顧不得對方是好人還是好人,敏捷調劑方向,奮力向發聲處爬去。
不過,狼熊的力量太大了,此番負傷奔逃,更是發作出無窮的潛力,拽著紅衣女子亂奔亂竄,向著東北方向急衝而去。
恰在此時,一縷北風吹來,帶來了一聲金鐵交鳴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武打電影中的配音。
“誰能推測這是一頭變異的狼熊呢。”杜克愁眉苦臉地說:“吃了兩劑止血散,也不過是稍稍減輕一些眩暈罷了,現在還渾身有力,頭暈目炫。”
杜克驀地想起了甚麼,神采一下子變得丟臉之極。
持刀青年驀地前衝,趁著狼熊佛門大露,一刀豎劈,狠狠劈在狼熊的前胸。
便聽‘豁啦’,一聲響,狼熊收回一聲慘痛的嚎叫,前胸被劈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采摘了靈草以後,秦淡然表情不錯,鬥誌昂揚持續向顛峰爬去。
秦淡然探脫手去,謹慎翼翼采下靈草。
受此重傷,狼熊必死無疑。
“好吧,你就忍耐一會兒。待我們殺了這一頭狼熊,取了狼熊之膽。此物是木屬性,恰好與你屬性婚配,將其吞服,信賴你必然能夠衝開第五竅。到時候,這毒傷也就不治而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