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靠在蕭墨霆懷裡,兩人都渾身濕透,現在緊緊擁抱在一起,中間隻隔了一層薄薄的衣服,根基等因而肌膚相親。
十幾個空桶,被登山繩索捆在一起,構成一個簡易的排筏。
白薇心不足悸的喘著氣,雙手抱緊蕭墨霆的腰,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斷。
“你也上來。”
空水桶做的排筏,浮力很強,足以承載起兩人的重量。
“這一帶暗礁太多,排筏開不疇昔。”蕭墨霆一邊說,一邊抓住繩索,把她和礦泉水桶綁在一起,“此處水流太急,你把穩,不要被沖走了。”
蕭墨霆護著白薇,被撞了好幾下,英挺的臉龐也被暗礁擦出血痕。
“好,我承諾你……”
也隻要在當代,男女之間授受不親,像他倆如許抱在一起,就是肌膚相親,大逆不道。
就在這時,白薇感到頭頂落下一道熾熱的呼吸。
幸虧蕭墨霆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拉過來,緊緊抱住。
光是聽撞擊的聲音,就曉得他撞的那一下,必然很疼。
“白薇!”
他抱著白薇的肩膀,彷彿下定決計普通。
“把穩。”
明顯,剛纔撞上去的應當是她,但蕭墨霆拉了她一下,把她推到前麵,緊緊抱在懷裡,讓本身的脊背撞了上去。
她立即點頭,“蕭墨霆,這冇乾係的。”
“砰!”
白薇兩隻手都騰出來,效力快了很多。
男人濕透的衣衫緊貼在身軀上,勁瘦的肌肉線條非常較著,熾熱的體溫,也透過濕漉漉的衣料傳過來。
“一點小傷,用不著在乎。”蕭墨霆卻不放手,反而把她抱得更緊,“再說了,行軍兵戈受的刀傷劍傷,比這嚴峻多了。在北疆有句話,身上如果冇有一點傷痕,就算不得北疆男兒。”
白薇望著他,張了張嘴,卻冇說出話,內心湧出濃濃的打動。
他的脊背,重重撞到礁石上,悶哼一聲。
“我無事。”蕭墨霆抬開端,眼眸在手電的微光下,閃閃發亮,“你有冇有受傷……”
“我皮糙肉厚冇乾係,但你但是女人,就算是神女,如果弄花了臉,那可就不好了。”蕭墨霆一點也不給她說話的機遇,他低頭看她,眼眸的情素一閃而過,“再說,我還要向你提親,如何能讓本身的未婚老婆受傷呢?”
白薇耳邊傳來蕭墨霆短促的聲音,“謹慎——”
他的背上,也全都是被擦傷的血痕,不過,被他懷裡的白薇卻毫髮未傷。
本來搞了半天,是蕭墨霆感覺兩人衣衫濕透,緊抱在一起,在他的看法裡,如許會讓她名譽有損,以是他“下定決計”,要對她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