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昊摸了摸有些發癢的鼻子,幾張照片竟然看得自個狼血沸騰,真是越活越歸去了。
“哎喲臥槽!”
梁昊先是用力拍了拍胸口減緩一下被驚嚇的感受,隨即反應過來本身被驚嚇的泉源,又是潔淨利落地慘叫一聲,回身一把抱住電腦顯現器,一張小臉紅得將近滴血,嚴峻得話都說倒黴索:“你、你你乾嗎啊你、快歸去躺著。”
下一秒張一微便親力親為地奉告了他。
畫麵越來越狠惡,“啪啪啪”的聲響中異化著梁昊斷斷續續的哭腔,拽緊了床單不住地挺著上半身,連腳指都亢奮地伸直在一起。
“啊――”
粗重的呼吸交叉著肉、體碰撞的聲音。
梁昊的神采變了又變,悄悄挪動了□子,感受除了酸脹疼痛彷彿再冇有更多黏膩不適,模糊還能嗅到清爽的沐浴液香味,那以後應當是做詳確致的後續洗濯事情。
張一微真的真的非常上鏡,可謂36o度無死角,加上昨晚動機不純,費經心機的出售色相引誘或人,神采行動那叫一本性感撩人。這一起看下來,的確讓人把持不住。
從洗麵奶、剃鬚水再到身上的衣服,周身都充滿著屬於他的味道。
“不要。”張一微貼著他紅透的耳朵蹭了蹭,“如何辦,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