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一微藉由身子的重量壓住梁昊,單手扣住他的下巴,變更著角度不竭加深著這個吻。
“卡擦!”
自個就屁顛屁顛的湊疇昔,知心的擠在他的手心。
“嗯啊――!”
梁昊感覺本身將近被他弄成神經病了,內牛滿麵的抬開端,話到了嘴巴頓時又軟了幾個調:“你……你本身不能脫麼?”
並不是第一次被人如許對待,卻冇有一次如同現在,爽得幾近想要尖叫出聲,連大腿內側的筋肉都不住的抖,快感從下/身通報到每個角落,全部身子不受節製的微微抽搐,腳指也用力捲曲著。
“褲子。”張一微道。
一者是因為背脊撞到地板上疼的,張一微這大活人也是一點自發都冇有就跟著摔了上來!你不曉得你有多重!
自個立馬就去過浴花撩起手袖,麻痹諳練得好似天生就是給人沐浴的!
張一微看了看梁昊敬愛的後腦勺,隻當是他誠服於本身的邪魅狂狷之下,嘴角一勾,趕腳尼瑪真是好爆了!
不就是脫個褲子麼!不管是脫本身的還是脫彆人的梁昊花表情場熟行都非常諳練,牙一咬就湊了上去!驚駭這傢夥冇完冇了,乾脆一做到底,呼哧呼哧幾下就連內褲都給扒了下來!視野半刻也不敢放在張一微身上,而後紅著臉縮回門邊。
麻痹信你纔有鬼了!
“你是用心的!絕對是用心!就是耿耿於懷我弄斷了你的手,如何也要我斷了腿陪你是不是!!”
張一微轉過身,低頭湊到他耳邊,標緻的麵龐幾近要貼到他麵前,說話的時候眼睛裡泛動的神采讓人失神:“梁昊,做一次吧。”
梁昊直覺腳下一個打滑,而後便是一陣天旋地轉,而後不顧形象的嚎了一嗓子。
光溜溜的文藝小青年一邊打滾一邊哭天搶地的控告著。
麻痹那是左手啊!T恤好歹也是棉布啊!要不要搞得像撕張甚麼廢紙似的!
題目你丫是正凡人麼!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叫~夫唱婦隨?</P></DIV>
娘娘說一句:“搓背。”
糾結的幫他褪去穿了半邊的外套以後,看了看緊貼在身上的T恤,又看了看打上船麵被纏繞得非常肥壯的手臂,梁昊苦逼的抬開端,弱弱的問:“阿誰……要不就不洗了吧?”
梁昊收回本身的視野,泄憤似的又是用力搓了幾下,將浴花一扔大步今後退:“搓好了,你快起來,不然繃帶要打濕了!”
娘娘手一抬。
張一微順勢推開他的雙腿擠了出來,將乳紅色的液體均勻的塗抹在本身的分/身上,略顯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說著:“那麼,到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