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飛滿目心疼,抱起她說,“冇事的,我送你去病院,我這就送你去病院。”
冷梟看了他一眼,按下接聽,“甚麼事?”
楚易飛挑眉,“你不是有急事嗎?”
“小飛哥。”她仍然呆呆的,像個冇有生命的木偶,看著他,目光變得浮泛而清冷,“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五年前,我瞞著他,偷偷打通民政局的人,幫我跟他辦理了結婚證。”
楚易飛撇撇嘴,“實在……”
冷梟剛纔接到病院的電話,現在也急,緊跟著也分開了酒吧。
“梟,我有急事,今後再談吧!”
她還是冇有甚麼反應,就那榜樣滯的,由著他給她措置額頭上的傷。
“梟,實在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