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問豆豆還是在問趙卿卿。
那婦人亦是千恩萬謝,雲曄倒是感覺司空見慣,不過趙卿卿被誇得麵紅耳赤。
“死丫頭,謹慎我們把你一起抓走!”
雲曄麵色一沉,竟然叫他叔叔?
豆豆非常靈巧,又拜了一次喊:
婦人聽到趙卿卿稱雲曄為公子,猜得幾分他身份最為高貴。她拾掇了一番屋內,將獨一一間屋子讓與雲曄安寢。又鋪了一個半舊席子在地上,讓與侍衛們寢息。
“方纔豆豆咬到嘴唇了。”
豆豆從婦人的懷中下來站到地上,他的臉圓潤飽滿好像豆子,雙眼似黑葡萄般,天真天真道:
趙卿卿駕馬而來恰好瞧見,她縱身一躍從頓時跳起,長腿飛踢將幾個男人踢倒在地。
“哼,看你們還敢不敢欺負人!”她雙手叉腰,一身紫衣飄搖,自有幾分俠女氣勢。
“敢在公子麵前欺負我,該死!”
“十兩,十兩,小人不敢扯謊了。”男人唯唯諾諾。
豆豆如藕般的小手抹了抹臉,淚水好像斷了線的珍珠停不下來。
她在公子麵前的這形象,怎的被這個呆頭呆腦的小孩子給毀了。
身後幾個男人好像打了雞血普通,跑到牆邊扛起昏迷的男人,敏捷撤離。
豆豆又朝雲曄的方向一拜:
剩下兩個畏首畏尾,有一個竟然回身就逃,另一個大呼“啊”的一聲用頭衝過來。
男人回身叮嚀身先人:“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去!”
“嗚嗚嗚。”
男人放在嘴邊咬了咬辨得是真,甚是欣喜拔腿就跑。
“胡說,姐姐如何會流口水?”
沉寂的黑夜中隻聞“哢”一聲,肋骨折損之聲。
趙卿卿上去檢察豆豆的傷勢,見其另有氣味才安了心。
“多謝哥哥。”
“方纔還說我是‘死丫頭’‘臭丫頭’呢,曉得本女人的短長了吧?”
趙卿卿委實憋屈。
“還不快滾?”
油麪肥肚的男人嚇得退遠,他訕訕一笑,紫黑的印堂尤其顯眼,指著牆邊阿誰被忘記的男人道:
“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