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次叮嚀王興民不要怕,也不要轉頭,等來到村口後,我讓他把紙人放在火盆裡燒掉,然後再端著火盆往西北方向走22步。
五千塊……
這還是我頭一次收到這麼多的酬謝,畢竟04年的時候,這筆錢已經很多了。
事不宜遲,我讓李桂香在村頭的三叉路口支一個火盆,並在火盆前支張桌子供上香案和各種供品,然後待淩晨一到,就開端燒壽金紙錢。
……
就在這時,在村口的李桂香俄然間朝我說道:
在王興民端起火盆的一頃刻,一陣陰風俄然在村口颳起。
我和老周在四周州裡上的一家旅店住了一晚,次日當我再次見到王興民和李桂香時,他們說本身兒子已經完整病癒,並且昨晚還做了個夢。
阿誰年代,天下大部分的縣城實在跟現在的州裡冇甚麼兩樣,一到早晨就變得空蕩蕩的,以是當時那種黑漆漆霧濛濛的環境,給我一種陰兵過境的錯覺。
遵循我的叮嚀,王興民很快給兒子辦理了出院手續。
不但氣溫驟降,本來還陰沉的夜空此時也已經被烏雲遮住,風呼呼的捲起地上的灰塵滿盈在全部天空。
喜好一個陰陽先生的實在記錄請大師保藏:一個陰陽先生的實在記錄小說網更新速率全網最快。
算命先生也是人,也會忙裡偷閒,偷偷的摸魚。
本來在接到這活的時候,我的發熱就冇好,等辦完這件事回到命理館時,病情不但不見好轉,反而又減輕了。
但為了製止引發不需求的發急,我冇有跟王興民和李桂香解釋,隻是讓他們持續跪在三岔道口的供桌前,燒著壽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