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的日記_【二】群體蛋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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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峰。向峰已經多日冇有在寢室出冇了,和女朋友在內裡租了屋子,幾次上課看到他,都感覺他的神采一次比一次慘白,一副精力委靡的模樣,倒是他女朋友一次比一次容光抖擻,不曉得他們兩個產生了甚麼事。記得他從寢室搬出去的那一天,寢室裡的人紛繁禁止,向峰說不要如許,他曉得我們捨不得他,劉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人能夠走,把那瓶牙膏留下。”本來劉輝已經垂涎他的生果味牙膏已久了,現在終究有瞭如許一個機遇,乾一票才放人,厥後,向峰留下了一雙拖鞋,兩雙襪子,一瓶牙膏,半包洗衣粉才得以出走。我總感覺向峰拜彆的背影,雙肩在聳動,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

誌敏。成誌,誌敏,這兩小我連名字都是頂真的修辭伎倆,誌敏看了成誌跑步,深受開導,有天早晨剛吃完晚餐他就表示明天要起早床跑步,我怕拍他的肩膀,嚴厲道:“不要拿本身的生命開打趣!”他拍開我的手,回身走到窗台邊,望著遠方的郊野,幽幽地說:“從樓上跑到樓下。”我望著他在月光下的剪影,問道“既然如此,何不上課的時候再跑呢?”。誌敏沉默了,好久以後才傳來他的聲音:“上課是用來睡覺的,跑步去上課就睡不著了。

安國。他已經出去了,在杭州找了份事情,常常打電話叫寢室的人去網吧玩遊戲,信誓旦旦地說要虐彆人,但是每次他都是被彆人虐,他人為隻要幾百塊,但是上彀卻要坐公交車去,每次坐兩個小時公交車去網吧,被彆人虐兩個小時,然後又坐車返來,這真是一個很讓人費解的風俗,他玩遊戲和王僅一個程度線上的,玩是在玩,隻是常常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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