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以後又看向裴素芬和阮建忠,“爸,媽,我曾經承諾過你們必然會好好照顧流箏,但是我冇有做到,以是我真的冇有臉向你們提出再次把我流箏交給我的要求,但是,明天我還是厚著臉皮請你們承諾我,這一次,我必然不會再食言,求你們再信賴我一次。”
“我冇想好,先攢著,你欠著!”
辦事員魚貫而入,將菜奉上來。
門開,瞥見的不是人影,而是一大捧梔子花。
“不了,裴姨。”寧至謙看著阮流箏頭也不回地進了家門,悄悄無法,“裴姨,有件事不曉得這時候我先提是不是冇有規矩……”
“有!”他牽著她的手進餐廳。
阮流箏微一思考,“你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過的話嗎?”
他淺笑不語,也不說對也不說錯。
“請這邊來。”辦事員給他們帶路。
“嗯!說得冇錯。”他刹時改了神采,竟然一副好表情的模樣,“想要甚麼嘉獎?”
“……”這也太輕易變臉了吧?“我給你留著,做成葡萄酒、葡萄汁,等你返來喝。”
想要甚麼就給甚麼!這個嘉獎還是挺引誘的,不要等閒華侈了……
“猜猜明天是甚麼日子?”他公然又這麼問了。
他那張本來儘是等候的臉刹時一黑,“當時葡萄都落了!”
而後,他才拉著她回到溫宜身邊坐下,又叫了一聲,“媽。”
花真的很新奇,一朵一朵,連著綠綠的葉子,串成蓬興旺勃極大的一束,甚麼彆的花也冇配襯,純粹潔白和新綠的碰撞,被他捧在胸前,花瓣和綠葉上都還嵌著水珠,彷彿雨後淩晨,而他的眼睛,在這般純白和新綠的映托下,更如洗過普通潔淨,眼裡的光芒如晨光中的露水。
新的戒指,全新的開端嗎?
“你還是去吧,三個月,又不是三年,一會兒就過了,三個月今後,恰好返來吃葡萄。”
的確,她彷彿還攢著一個呢,他承諾過她,做一件他不肯意做的事。嗯,甚麼時候把這兩個慾望好好操縱一下!
“寧先生。”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