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這麼來回玩弄了幾次,看著男人的眼角因為他的如許幾次行動重新感染上了動情的紅色,他的每一次抽.出與插.入變得越來越用力――直到那“噗噗”的水聲變成了“噗嗤噗嗤”的龐大水響,每一次的撞入都會從男人身後飛濺出液體,那被推擠出來的液體有一些深處順著男人股縫滴落在地,將地毯都弄濕了一小片……
“老爸,玩得很高興是不是,明天水這麼多這麼熱忱。”
“嗚……”那本來已經被震驚鑽動得麻痹的潮濕內.壁這會兒被重新推開到了一個新的處所,蕭末低低地哭泣了一聲。
蕭炎伸脫手,扣住男人的腦袋讓他不要動,然後勾起唇角問在男人身後抱著他,用本身的□悄悄在他不竭滴落液體的處所摩挲的哥哥:“阿誰木馬是甚麼東西?”
公然摸了一手濕。
看著男人因為坐不穩而下認識地伸手抱住木馬的腦袋,那挺翹健壯的臀部因為這個行動下認識地撅起,蕭炎鼻腔一熱喉頭一緊,鼻血都快流了下來――他湊上前,卡住男人的下巴忍耐不住地跟他互換了一個*的熱吻,而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馬屁股方向的蕭衍悄悄拍了拍男人透露在他麵前的臀部:“老爸,屁股今後一邊,抬一抬――”
蕭炎假裝本身冇有瞥見男人非常嫌棄的神采――反倒是臉上笑容穩定,像個大變態似的“嘿嘿”笑了倆聲,摸摸男人的臉:“老爸,想不想騎馬馬?”
作者有話要說:= =木馬篇結束,丫環牌私房菜廚房,對峙疾走在獵奇的肉、新奇的肉、充滿了新意與誠意的肉上為您辦事。
“你今晚……不是加班麼。”蕭末深呼吸一口氣,不顧那按.摩.棒幾近要將他的內部全部兒震壞帶來的激烈刺激,強裝平靜將本身的題目問出來。
那輕微的“啪”一聲,並不大聲,在蕭末聽來倒是震耳欲聾。
蕭末記得,這套春季禮服還是明天早上他專門從櫃子裡翻出來給蕭炎換上的。
“停頓順利就提早出工了――恰好我哥打電話奉告我有功德產生,我就馬不斷蹄地過來了。”蕭炎輕笑一聲,“為了夠快,我連車都冇開,開的是我放在警署的重機。”
蕭末這會兒上麵正被撐到了一個敏感的程度,冷不丁被小兒子的手有些鹵莽地這麼摸了一下,他再一次忍不住地收回了奇特的聲音,與此同時,他的屁股還彷彿受不了似的動了動,整小我也往身後大兒子的懷裡遁藏縮去……
“看甚麼?色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