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抱到他的房間,將她壓在身下就“開吃”。
第一次見她如此主動,赫連離淵不由渾身一僵,也不迴應。
除了他以外,她對其他男人表示的任何一點點好,他就忍不住醋意大發。
跨進浴桶。
“嗬。”赫連離淵啞忍著輕笑一聲,連她都能感遭到這笑聲中令民氣顫的森寒。
她眨了眨水潤潤的大眼睛:“你是嗎?”
赫連離淵微微蹙眉,喘著粗氣兒,雙眸氤氳地望著她:“這是何意?”
在他看來,她這兩日之以是會對顧雲澤如此冷酷,皆是因為顧雲澤回京帶人來抓她歸去。
“終究得見你的老情郎,可高興?”赫連離淵頭也不回地說,語氣平平聽不出任何情感。
現在,她便想多體味他一點,再多一點……
“騙你的,你也信?”她嫣然一笑,“雲澤是個君子,斷不會這麼做。”
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指順著疤痕漸漸輕撫,眼中乾澀,湧上一股溫熱:“甚麼時候受的傷?”
輕風習習,望不到邊沿的一湖荷葉隨風輕蕩,漾出一層層綠色的波紋。
他的冷酷讓她行動微微一頓,稍稍退開了些,喃喃道:“這便是我的答覆……”
赫連離淵直接將她打橫抱起來,輕飄飄地飛起,掠過湖麵,穩穩地落在主屋門口。
她之前一向冇有問起他的傷,隻是假裝視而不見,不想揭開那血淋淋的過往。
赫連離淵轉過甚來,看到她倔強的側臉,心中悄悄感喟,這個女人的犟他也不是第一天見地到了!
愛上霸道又傲嬌的他,必定被他吃得死死的。
“上疆場之人,受傷是不免的,無需介懷。”赫連離淵恐怕她悲傷,柔聲欣喜道。
他彷彿剛回過神來,單手攬住她的腰抱緊,苗條的玉指放在她的粉唇上悄悄摩挲,低眸望進她的眼眸深處,降落道:“這裡,有冇有被他吻過?”
他身後那幾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再次映入視線,此中一個傷口的位置,就在他的心臟正後背。
說罷,就要鬆開雙手放開他。
尤墨抿了抿唇,沉吟半晌。
“我若說有,你當如何?”她的嘴角閃現一絲如有似無的笑意,細心地察看他的神情竄改。
尤墨嘴角微抽:“你夠了!”
她亦是為了他好,才甘心回京。
而她的很多設法,總與世上其他女子有所分歧。
“嗬嗬。”她無語地乾笑兩聲,“到底是誰折在了誰的手裡?”
一旦是她拿定主張的事,倒是半點也不肯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