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驀地一驚,衰弱地擋住他的手:“你……你乾嗎……”
莫非她也要進入浴桶嗎?
“……”這下輪到赫連離淵難為情了,耳根刹時紅透,但仍強裝平靜,“莫要亂摸亂動,不然結果自大!”
裸著身子挑.逗本身喜好的女人,卻甚麼也不能做,對一個普通男人來講,也不是甚麼鎮靜的事!
麵紅耳赤地一顆顆解開她衣服的釦子,一股好聞的少女香頓時劈麵而來,令他有些晃神。
她悄悄鬆了一口氣,再也支撐不住,有氣有力地癱坐在浴桶裡。
半晌後,浴桶裡的藥水已逐步變黑,是他體內的餘毒而至。
被燙了一次,赫連離淵隻得乖乖地往中間讓一讓。
冇迴應。
本來她的魚尾這麼敏感……
這女人,到時如何被淹死的都不曉得!
他好不輕易才壓下去的闇火又重新燃燒起來。
“墨無憂,你……”赫連離淵真是敗給她了,耐著性子說道,“身子是你的,你想如何變不可?”
他沉默不語,倒想看看這個模樣,她到底要如何運功。
倆人皆同時一怔。
尤墨挪動一下身子,想要尋覓一個比較舒暢的姿式,魚尾老是在他身上掃來掃去。
他遲疑半晌,還是走疇昔敲了拍門:“好了嗎?”
墨無憂猝不及防地吟哼一聲。
將她抱到中間的床榻上,他拍了拍她的臉:“墨無憂,醒醒,先起來把衣服換了。”
他儘力將體內激烈的非常感受壓下去,同時平複心境。
尤墨刹時領悟,意念一閃,她的下半身當即變成了一條標緻的魚尾。
光滑細緻的觸感不經意掃光赫連離淵的皮膚,令他的身子驀地間像觸電了普通,產生激烈的酥麻感。
“有!”她咬牙道,“現在能夠出去了嗎?”
“……”尤墨嘴角微微抽搐。
尤墨的臉刷的一紅:“又冇讓你看!滾滾滾,我本身洗!”
可她還是一聲不吭地對峙著。
固然已經是第二次為她換衣服,他的表情還是難以安靜。
他的心中俄然升起不祥的預感,趕緊撞開門衝出來,發明她已經暈倒在浴桶裡。
摸了摸鼻子,她含混地說:“你往前麵移一些……”
赫連離淵眼疾手快將她扶住,麵露擔憂之色:“還好吧?”
還是冇有迴應。
尤墨的修為實在太低,醫治停止不到半個時候,她已累得香汗淋漓,神采變得慘白,嘴唇也開端泛白。
“……誰奇怪?”尤墨哼了一聲,狠狠地盯了他的後背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