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墨頓時背後一涼,抬眸狠狠地瞪了赫連離淵一眼。
赫連梟也是一臉不成思議:“強搶民女?如何能夠!這是如何回事?”
赫連梟也搭話道:“是啊,我和爹也在為你找神醫神藥,上天會眷顧我們赫連家的。”
迫於郭太皇太後淫威,綏武帝不得不當協。而後,郭太皇太後更假造了很多莫須有的究竟,將她說成是妖女,生生燒死在午門的絞刑架上,當天喬妃所生的公主也不知所蹤。
廣成王早已從潘東勝那兒得知,她並不是甚麼大夫,而是內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舞姬!
他抬眸望向天空,幽幽地歎了口氣:“眼看活一天少一天了,我也隻能病急亂投醫了……”
好凶險!
郭皇後的兒子順理成章地即位綏武帝,竟然喜好上他爹的女人,也想要立喬妃為皇後!已變成郭太後的郭皇後拍桌而起,號令天子:“有我冇有她,有她冇有我!”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赫連離淵捏了捏一動手中的黑棋兒,不動聲色地側眸瞥她一眼,嘴角卻閃現如有似無的笑意。
還是說……
尤墨把這些人的乾係聯絡起來,暗道:莫非這就是燕王的嫡子,南宮小巧的親弟南宮旭?
統統人麵麵相覷。
旭兒?
她已渾身發涼!
尤墨冷颼颼地盯他一眼,卻隻能悄悄叫苦。
再者,赫連離淵剛救一個舞姬回府,卻說府中冇有舞姬,反而多了個女大夫,這未免也太巧了!
玉指在棋盤上悄悄一點,嘴角笑意加深,拱手道:“侯爺,承讓。”
一口氣堵在心中不上不下的,憋得慌!
穆婉容的雙眸已閃現一層薄薄的水霧,動了動嘴唇,又看了看她爹和赫連梟,畢竟冇說甚麼。
赫連離淵悄悄地點了點頭。
“離淵,她說你強搶民女?這是如何回事?”
隻是,他不明白的是,憑赫連離淵普通的智商,怎會剛爬出一個坑,又跳進一個更大的坑?他給她扣的女大夫這頂帽子但是比舞姬嚴峻多了!
丫的,他明顯曉得女子為醫是要掉腦袋的,還給她安了這麼一重身份,不是想抨擊她,還能是甚麼?!
尤墨聳聳肩:“離淵公子總不能對外宣稱他強搶民女吧?當然要編個好聽的花樣了。”
這個年代以忠為大,以孝為先,不忠不孝,郭太皇太後分分鐘削了他!即便郭太後不脫手,臣子和百姓們也能分分鐘用口水滅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