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走到他麵前不遠處站定時,他才重視到她的指尖正在滴血,不由微微斂眸。
說完,也不等他做出任何迴應,就回身走開。
尤墨故作訝異:“如何說?”
“是至心話。”
就像剛重視到她手上的兔子似的,輕笑道:“這隻兔子該不會也學著女人自殘吧?”
“無關緊急的事,聽到也無妨。”
“我從未怪過你,你嫁給我哥,挺好的。”他目光清淺,看不出任何情感。
尤墨愣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儘力揚起明麗的笑容,從一棵大桃樹前麵走出來。
聲音還是冇有任何溫度。
臉上的笑容卻再也掛不住,逐步變成一抹苦笑。
“嫂子,有事?”他並冇有起家,而是目光冷酷地看著她。
赫連離淵隻是悄悄地看著她,已給她充足的威懾力。
“嗬。”赫連離淵低笑一聲,語氣毫無溫度:“因為當時,你還不是我嫂子。”
“勞嫂子掛記,我挺好的。”他的語氣還是淡淡。
剛纔……彷彿……聽到了甚麼不得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