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一身錚錚鐵骨,受了八十一記鞭棍還能死撐著那筆挺脊梁站著的青年,緩緩屈膝在君卿若麵前跪下,雙手奉上茶盞。
江雅儒纔剛起家。
“拿著拿著拿著,歸正我煉了也是放著,吃也吃不完,你不是傷冇好全麼?”
連帶著那些長年被門規號令死死壓住的一身反骨也逐步凸顯了出來。
姬涼夜在一旁止不住笑。
卿若看到這不苟談笑的青年唇角似是挑了個很淺的弧度,很快落下。
感受總算是在這倆撒狗糧的麵前,爭了一口氣。
江雅儒順從地在一旁坐了下來。
外師顧名思義,就是除了師門內的師尊以外,拜的教員。
君卿若就將一個牌子摸了出來,遞到了江雅儒的麵前,“拿著這個,誰想欺你,都得衡量衡量。”
姬涼夜怔怔看向江雅儒,一把扶住了他的手臂,轉頭對君卿若說道,“你也不是計算虛禮的人,敬個茶就行了吧?必然要跪麼?他傷還冇好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