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年目光一凜,君卿若已經吐出四個字來,“甘拜下風。”
並且這類大拿,那都是放在宗門裡供著的,鮮少出世,但是這個低調的國師……年紀悄悄竟是尊者修為?
跟著她喚的這聲,另有將他食指按下去的行動。
君卿若衝他淺淺一笑,臨淵眼底不由得又溫和幾分。
世人俄然就明白為何陛下一向對國師格外姑息,聽之任之。
卻還是衡量了一番,頓時對臨淵說道,“國師,還請部下包涵。”
“咳……”陳永年啐掉口中血沫子,陰仄仄地笑著,“你除了用陰私手腕暗害我們,憑藉強者摧辱我們,你另有甚麼真本領?說我們是部下敗將,哼,你也配?”
“你……仗著有強者撐腰,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陳永年抬頭看著她,“你這是甚麼意義?”
聶驚河眼底本是有著憂色的,現在聽了這話,麵色一僵,目光不由得降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