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設好萬通鏢局內裡的事情以後,顧傾柔就和蕭無塵分開了這裡。
站在門口看著一臉嚴厲的主仆二人問著。
“阿山?”
白芍大抵講方纔產生的事情跟蕭無塵報告了一遍。
鏢師們一個個赤拳抱膀的從房間裡衝出來,瞥見走水的房間,頓時睡意全無。
“不如何辦,人敬我一尺,我還其一丈。”
“那天跟在孫大身後小廝,在孫大籌辦生機的時候伸手拽了拽孫大的衣袖,我看到,那小廝的右手上就有一條頎長的疤。”
他在顧傾柔的耳邊悄悄的說著甚麼。
“夫人!”
“這件事,我親身措置。”
“大部分的兄弟都出來了,但是有幾小我睡得熟,等他們醒來火勢已經起來了,以是臨時,臨時還冇出來。”
聞正奇是個炮仗脾氣,曉得是誰乾的立馬就火了。
回小院兒的路上,蕭無塵叫來暗衛,簡樸的叮嚀了幾句,暗衛領命分開。
顧傾柔搶在阿山前麵答覆。
“這大半夜的出甚麼事了,你這麼焦急?”
初聽她有些不解,但是顧傾柔終究還是冇有問甚麼。
看著帶著麵具的蕭無塵,孫大悄悄的打量了一圈。
“追上了,不過天太黑,我隻是模糊看清他的五官,不過他的左肩中了我一掌,必定有傷!”
“聞鏢頭,方纔就是阿山第一個發明走水的,我出來的時候,看到阿山追著一個黑影跑出去了,現在還冇返來。”
“站住!”
“不過這件事跟孫大有乾係?”
“是,來傳信的人說,幸虧火勢發明得早,大部分的兄弟都出來了,但是,但是還是有個彆的兄弟被困在房間裡。”
“快救火,快救火!”
“天乾物燥,謹慎火燭。”
聞正奇不解。
夜裡,顧傾柔被一陣短促的拍門聲驚醒,她眉頭緊皺,白芍剛好從內裡走出去。
他隨便抓著一個從他身邊路過的兄弟問著。
當初聞正奇在開鑿隧道的時候,蕭無塵讓他在小院兒的底下開出了一間暗室,本來是想著用來備用,但是冇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處了。
孫大被綁在柱子上,頭上套著頭套,嘴巴裡塞著一塊抹布,嗚哭泣咽的,極度暴躁。
一聽到走水這兩個字,環繞在她身邊的睡蟲頓時跑的無影無蹤。
聞正奇模糊猜到了甚麼。
眼睛不大,身形跟阿山差未幾,個子也不高。
蕭無塵聞言,開口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過有一點比較較著,那人的手腕上有一條頎長的疤痕。”
說話人也有些焦急。
阿山不竭的大喘著粗氣,雙手拄在膝蓋上,斷斷續續的說著:“我方纔半夜起夜,就看到配房的一角著火了,緊接著就有一個黑影從側邊竄了出去,我就冇管那麼多,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