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柔看著院子裡晾曬的草藥,又而開口說著:“下午再去吧,你先幫我把這兩個竹篩子上的草藥磨成粉末,我比來研討出了一款新的外傷藥。”
白芍看著顧傾柔麵前這紅色瓷瓶裡裝著透粉色膏狀物體,不由開口問道:“夫人,這些小瓶子內裡裝的都是甚麼啊?這色彩看起來倒是蠻都雅的。”
見他回絕本身的美意,顧傾柔並不惱火。
顧傾柔自顧自的走到書房內。
“我幫你並非是為了這些,而是感覺這些事情是我該做的,畢竟在百姓農忙這件事情上,顧老闆也破鈔了很多的人力財力物力。”
顧傾柔明白蕭無塵甚麼意義。
顧傾柔倒是也不跟他客氣。
不過話又說返來,固然那些礦場主她並不籌辦理睬,但是遲早都要打一個照麵,有些東西,還是該提早探聽探聽。
白芍看著天上的日頭,再次摸索著提示著:“阿誰夫人……如果我們再不去的話,郭蜜斯那邊恐怕真的來不及了。”
“就叫凝傷膏吧。”
白芍必定著。
顧清柔站起來活動活動了筋骨。
聽著蕭無塵的話顧傾柔一時候不曉得是該哭還是該笑。
“恰好,我這裡的東西也籌辦安妥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筆錢,確切能幫他處理很多費事。
這些日子到山海醫館看病的大多數之前在田間受了傷的農戶。
“不過這些東西,我感覺是你應得的,周大人幫了我,我天然要感激,更何況你現在方纔上任,款項固然是俗物,但是你不得不承認,有些時候,對於某些人,錢是最有力的兵器,收著吧。”
一提到郭蜜斯,顧傾柔的神采彷彿就有些變了變。
說完,顧傾柔重新帶上鬥笠,回身就分開了周府。
“荒州城的縣衙直屬知府,而知府的上麵,就是西北巡撫使,你無需決計,但如果聽到了甚麼動靜,還但願周大人能幫手提個醒傳個話,我定當感激不儘。”
想要處理他們,顧傾柔感受不是甚麼輕易的事情。
一聽到郭蜜斯這幾個字,顧傾柔就提不起甚麼性子。
荒州城礦場主找人肇事的事情,蕭無塵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
“這麼晚了,另有人來拜訪?”
“夫人,這些藥粉都磨完了。”
“我曉得,不過,我想先晾一晾他們。”
白芍幫顧傾柔磨藥粉,顧傾柔則在一旁不竭的再次調試著藥膏的比例。
普通的傷藥結果跟內裡醫館的傷藥結果大抵一樣,見效稍慢,但是卻要頻繁改換藥粉。
“你不說我差點忘了,明天確切該去給郭蜜斯複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