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以後,我會再次過來給你診脈。”
顧傾柔將一些醫治哮喘的根基藥材寫在了紙上,交給郭聽蘭。
可顧傾柔倒是笑了笑。
郭聽蘭說的模恍惚糊,錢婉葉冇有持續詰問。
不丟臉出郭聽蘭是真的高興。
“多謝大夫,應兒,送送大夫。”
“你這是喘鳴。”
她的病情跟錢婉說的一樣,確切是從孃胎裡帶下來的病。
顧傾柔就跟著錢婉來到了她朋友的家門口。
“是如許的,我有個朋友,她是比來剛回荒州城,不過她身材不太好,看過很多大夫,但因為是從孃胎內裡帶出來的病,以是一向冇見到甚麼效果,我看她實在是過分煎熬,以是想請你幫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