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嗬,有哪個女子有她雲定初如許大膽,竟然敢把夫君揣下床,他但是盛業帝當年最正視的兒子,就算被逐到此人跡罕至的處所,好歹,他也是統領北襄國堂堂的王爺之尊。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麻痹的,那但是他的褲檔呀?
“你……你乾甚麼?”
好吧,醫者父母心,剛纔那一摔,她估計他所講的屁股之處,輕則緋紅,重則紫青。
擺佈手交叉疊放,食指微微曲折,一個精美到極致的小手術包便從手腕處滑出,指尖再一勾,精美的小手術包翻開,內裡的大大小小,長是非短的細針看得東陵鳳真目炫狼籍,麵前發黑,背心發麻,捏著本身褲子的邊沿,神采一變,問:“你要乾甚麼?”
“哪兒?”
癱王嘴角的笑寸寸勾深,邪魅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冷妄。
而東陵鳳真呢,整張容顏烏青,嘴唇冇有一點的赤色,定初瞥了他一眼,見他眉眼間皆纏繞著濃烈的陰戾氣味,就曉得他氣得不輕。
見她麵色透著一抹紅豔,一張柔滑容顏如一朵三月開得正旺的桃花。
“傳聞愛妻醫術高深,可否為本王瞧瞧?”清淺的聲線多了一抹戲譫。
他將身材微微側起,成心指了指本身的臀部。
吃熊心豹子膽了。
東陵鳳真隻不過是想給她開一個打趣,隻是想逗弄一下她。
潛水的打小屁屁,冒泡,冒泡。二更呈上。
定初給了他一記甜美的淺笑,輕柔地說了一句唇語,“用銀針幫你醫治,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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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白淨如雪般的肌膚便閃現在了定初麵前。
冇想癱王死死地盯望著她的眼眸快速就幽深了,陰戾氣味垂垂從眉宇間散儘,嘴角溢位了一縷似笑非笑,波光鱗鱗的黑潭眼眸中有詭光在騰躍。
雲定初眼睛偷瞄了他一眼,然後,衝著他比劃了幾下,“你摔疼冇有?”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