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即然事情都這麼著了,她也不去多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向他吐了兩句唇語,信賴他看不懂,回過身,與他麵劈麵,玉手拉扯著他褥褲的邊沿,用力緩緩向下一拔,這一次,病王冇有回絕,更冇有惶恐,隻是,用一雙微醉迷濛的雙眸緊緊地鎖定著她充滿淺含笑靨的絕代嬌顏。
撞邪了?
褲子緩緩扯開,然後……定初指尖的銀針尖,便緩緩向那萎縮的肌肉處刺了下去,不重,隻用了三分的力,襄王眉頭都不皺一下。
當然,這隻是她的胡亂猜想了,那是絕計不成能的事,那她真的不能上瞧了這雙腿殘疾的男人了。
微微一笑,他又吐出:“就憑你?”
定初伸手推了推,他身材竟然不動,感受重若千斤,嗯哼,這貨想要造反啊?
現在貼得如此之緊是幾個意義?
嫣紅的唇瓣再次開開合合,“我隻是在替你醫冶,莫非你想一輩子躺在床上或者椅子裡?”
必定是剛纔阿誰宮女替雲麒麟送來的那隻信鴿,被他瞥見了,不,應當是說被他身邊的人撞見了,不,不對,不是撞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