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敗以後，梟雄變作夾著尾巴的喪家犬。

元卿淩隻能慢吞吞隧道：“父皇恕罪，兒媳……實在不肯意王爺這麼快就娶側妃。”

“啞巴了嗎？”明元帝的聲音劈臉就襲來。

元卿淩張嘴，一句同意就在嗓子眼上，穆如公公卻道：“王妃慎言，莫要犯了欺君之罪也不曉得。”

明元帝盯著她，“朕記得那日問過你，你對老五娶側妃一事並不持反對的定見，是嗎？”

在宮門口，她翻開了馬車的簾子，看著那一望無儘的金色琉璃翹角飛簷，內心想著，這或許是她最後一次入宮了。

當時回說很快就會生下孩子，不過是因當時的氛圍襯托，她說了該說的話罷了，那裡想過後續的事情？

宇文皓落了一個賢王的名聲，而她呢？妒忌，吝嗇，氣度狹小，容不得夫婿娶側妃，既獲咎了孃家又獲咎了褚家。

來到禦書房門口，便見一人從裡頭走出來。

“不是，不是這個意義。”

元卿淩哭笑不得，欺君之罪？

難怪靜候會寧肯捐軀本身的女兒也要湊趣褚首輔了，可當初是誰給他的勇氣，讓原主元卿淩奪了人家看中的親王？

“這……”元卿淩愁白了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