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紀王會改過的。”穆如公公不曉得皇上是甚麼企圖，也不敢妄自測度，隻能是輕聲安撫。

明元帝嗯了一聲，“這日子走得快啊，朕彷彿明天看他們，還隻是個半大不大的孩子，這一眨眼，就曉得手足相殘了。”

他是真正地醒來了，他展開眼睛，就一向看著元卿淩。

不過，叫他的時候，他也有感受，眼皮子動了動，就是抬不起來。

八皇子皺起眉頭想了一下，慘白的臉幾近透明，脆弱的像一尊沙土堆砌的人兒。

“回皇上，是的，紀王本年三十了。”穆如公公到。

元卿淩差點跌在了地上，哎，這話說得，真是心血少一點都要被嚇死了。

八皇子是醒來了，但是，隻是迷含混糊地地輕哼了一聲，眼睛就再冇展開過。

“老二淺顯，老三有才氣但是性子暴躁，老四倒是另有些本領的，可惜啊，貳氣度狹小，容不下人，老六是沉穩，病了這些年，病癒以後，怕也隻能分封一方，做個清閒王了，老七，老八，朕的嫡子，老八是腦筋有事，老七呢，比腦筋有事的老八更胡塗，特彆娶了個叫人生厭的媳婦。至於老九，罷了罷了。”

但願中藥有結果吧。

明元帝端起了茶，用杯蓋漸漸地推著水麵上的茶沫，眸光悠遠，“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