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殤諷刺的看著,隨後道:“柳月言遭人追殺,以是,在傷害消弭之前,我是不會讓她分開我的王府。”
“你們退下。”
他跟在天子的身邊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隻是幾年的時候,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皇上生這麼大的氣。
提及來也真是諷刺,父皇不記得他母妃的名字,不記得皇後的名字,也能夠毫不誇大的說,父皇不記得他後宮妃子統統人的名字。
“憐妃不過是個後宮中的一個罷了,我當時冇將她正法,已然是對她最大的恩賜。”
“以是,這和死,有甚麼辨彆?”
這個名字。
墨連殤淡淡的道:“我信,畢竟父皇也不是第一次做這類事情不是嗎?”
對於天子,墨連殤是有恨的,但是更多的,是因為天子的態度。
“父皇,不曉得你還記不得己月裳這小我。”
“當初我的母妃,為了你任勞任怨,而父皇,卻因為她差點被人欺侮,便硬生生將她丟在後宮不聞不問,這些事情,莫非父皇,做的還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