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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催促著,柳月言忍著痛,搖搖擺晃的想要掙紮著爬起來,但是剛用力,她整小我就摔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已經好久不能夠行房事了?”
她這才重視到,本身的腳筋,已經被人挑斷了,也就是說,想要站起來,底子是不成能的事情。
她緊緊的咬住牙齒,一雙柳眉皺成了個川字。
這個女人在這裡都快一年了,被這模樣折磨都還不死,命還真是夠固執的。
這是如何回事?她不是在本身的嘗試室嗎?